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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是他拖著那一演播廳的人死裡逃生?
蔣溪言在檔案上簽字:「美的你,當時大家都嚇得找不到北,誰還有心思保護你?你能平安無事是運氣好,而且你當時不還和小秦互相鼓勵嗎?」
蔣溪知又問:「哥,我上次去t國和一群同胞遭遇綁架,你說是有個神勇無比的英雄裡應外合配合警方把我們救出來的,那個英雄的照片有沒有?」
蔣溪知習慣了自己弟弟經歷過恐怖襲擊事件以後思維的跳脫,他也沒有不耐煩,透過手機搜尋出了相關新聞,遞給蔣溪知。
蔣溪知仔細瀏覽新聞,在最後方看到了英雄的照片,是一個穿著一身軍裝,有著濃密咖啡色絡腮鬍的外國大佬。
蔣溪知:「……」
他默默放下手機,低聲自語:「也許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吧。」
「總覺得,我忘記了什麼好重要的東西。」
「明明我記得,那天晚上,有個很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和我說再見的。」
三年後。
華國機場,人流川流不息,一個小糊咖通告回來預定了一輛計程車。
因為覺得自己怎麼也是個混娛樂圈的,橫豎都高人一等,就一直對別人吆五喝六的,加上那個看起來胖胖的,長著一雙綠豆眼的司機脾氣卻出奇地好,竟然一點都不在意他的趾高氣揚,反而更細緻周到的服務。
他難得說了句真心話:「要是圈裡的人也能像你這樣就好了。」
司機只是回了一個禮貌的微笑,然後就啟動了汽車。
送完這一單,計程車司機似乎要下班了,他關閉了接單機器,後排車門卻被一個不速之客拉開了。
「這才多久沒見,你這脾氣就變這樣了?敢情是隻對我臭臉?」
車帥從反光鏡裡看著對方:「我已經下班了,不接客!」
說罷就車門自動開啟,把擅自擠上來的人轟了出去,然後就直接踩油門開走。
向天瑞被摔了個狗啃泥,一氣之下立刻飛奔追了上去,又竄上了副駕駛,還不忘逼逼叨叨:「我說綠豆眼你怎麼回事?我再不講道理,那也比剛才那個拽的二五八萬的小子講道理吧?你對他都能慈眉善目,對我就不能態度好點兒?」
自從蘇星澈犧牲自己挽救了這個世界以後,車帥就在人間銷聲匿跡,向天瑞動用妖族和人間力量找了足足兩年,才終於找到了他。
也不為別的,只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這世間晃蕩。
後面一年,只是因為沒臉和他相認,所以就一直暗中跟到了現在。
他也知道車帥這麼做的原因,蘇星澈的死,他心裡還是怨恨凌熠池的。
如果凌熠池當時可以強大一點,不身受重傷無力再戰,甚至能早到一點,阻止錢沐澤將紫峭再安入蘇星澈體內,那蘇星澈就不用死了。
這樣的遷怒怨怪誰都知道沒道理,可如果每個人都能這麼客觀冷靜,像機器只遵循邏輯和規則來行事,那還何來那麼多矛盾衝突?
加上凌熠池畢竟是他的小手機最愛的人,他也沒法向凌熠池動手發洩,是以只能選擇徹底遠離他們。
見本來話癆的車帥仍然不說話,他又厚著臉皮繼續招惹:「跟你說話呢!是不是剛才那小子漂亮,所以你才這麼殷勤狗腿?」
車帥終於停下了車,轉過來的時候,綠豆眼外圍通紅一片,然後不發一言自己下了車。
向天瑞被嚇到了,跟在後面,不敢說話。
他們就這樣走了一路,走到了街邊一家冰激凌攤前面買了只三個球的草莓冰激凌,並要求攤主撒滿草莓醬,他低頭輕輕咬了一個草莓冰激凌。
「是因為,他那嬌氣囂張的樣子,好像星星。」
向天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