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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溪知正小算盤打得啪啪啪響的時候。
蔣溪言挑了挑眉,然後直接打了電話:「喂,聽說你和蘇星澈私下關係很好?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蔣溪知:「」
蔣溪知見蔣溪言的神色開始變化,正彷彿屁股下有榴槤那般不停地晃動,焦灼地等待自己的謊言被現場揭穿之時,沒想到蔣溪言掛了電話後,原地思索了約一分鐘,然後過來摸了摸蔣溪知的頭髮:「好好休息。」
蔣溪知:「???」
這番舉動就說明真被他說中了。
好你個蘇星澈,竟然真的和凌熠池關係匪淺,還瞞著不讓我知道?!
這個凌熠池也太不是東西了,和蘇星澈關係匪淺,但是卻冷眼看著他被黑了兩年,作為圈內的中流砥柱、定海神針,也不知道舉手之勞幫他一把。
自己拒絕和他相親實在是太正確地選擇了!
就說喜歡男人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下次再讓他見到,他一定讓凌熠池好看,一定要當眾扒下他高嶺之花的偽善面具。
申城最是昂貴的小區,中心樓層的頂層。
凌熠池一手端著咖啡杯,嘴含微笑地掛了電話。
天瑞在一邊非常不解:「凌少,你和那蘇星澈根本從來沒見過,剛才為什麼這麼回答言少?」
凌熠池望著落地窗外被風吹動的樹葉:「蔣溪言不會關注這些莫須有的小道訊息,那這個訊息一定是有人透露給他的,你說是為了什麼?」
天瑞不明白:「為了什麼?」
凌熠池低頭輕呷了一口咖啡:「現在蘇星澈的負面新聞還掛在網上,告訴他這個訊息的人,多半是為了想讓他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蘇星澈。」
天瑞這下似乎是明白了:「應該是蔣溪知吧?但是他也太胡說八道了!那凌少你為什麼要給他這個人情?」
該不會是生日宴上,他真的看上蔣溪知了吧?
天瑞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精彩。
凌熠池回憶了下那天站在喧鬧混亂的人群裡,依然清風霽月般的那個小偶像,就像冬天樹枝上,純白脆弱的一捧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別亂點鴛鴦譜,我有興趣的是蘇星澈。」
天瑞:「……」
蔣溪言自然沒有答應蔣溪知給蘇星澈澄清,他是一個商人,這麼有損自身利益的事情,他可是幹不出來。
而且他還真是小瞧了那個蘇星澈,竟然真的勾搭上了凌熠池,還讓凌熠池從來沒有透露過這層關係,該不會兩人私下裡已經是包養關係,所以難怪那個弱智的花瓶毫無事業心,整天躺倒擺爛做鹹魚,卻還是能穩居一線?
他昨天在生日宴上刻意接近蔣溪知,恐怕多半是知道了蔣溪知要和凌熠池相親的事,害怕自己舒適的鹹魚生活即將要結束,所以再次來設計謀害蔣溪知,破壞他們兩個人的相親。
如果不是蔣溪知因為自己的原因突然暈倒,引起了大家的關注,恐怕蘇星澈就得逞了。
想到這裡,蔣溪言就怒火中燒。
蘇星澈果然就和他想得一樣,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
哪有真正天真單純的人能勾搭上凌熠池這個千年老妖的?
但衝著凌熠池那晦暗不明的態度,他現在還真不能狠狠踩死蘇星澈,萬一真惹了凌熠池不高興,為了這麼個小流量破壞了他們多年的兄弟感情,那也不值當。
為此他選擇了坐視不管,既不鬆口說給蘇星澈澄清,也不明確表達要踩到他不能翻身。
至於下面的人怎麼做,他可管不了了。
再想到蔣溪知,這小子才在生日宴上見凌熠池一面,就已經知道拿對方來壓他這個大哥了,看樣子他是知道凌熠池的分量的,只是現在到底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