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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二者情形,天子不可輕易出征,如今只是區區北元一個小部落兵圍北平而已,既不算國家為難,亦難稱乾坤即定,陛下出徵,何以師名?”
眾臣一齊伏地拜道:“臣等陣議。”
朱允墳在一旁急道:“皇祖父年事已高,怎可為了區區跳樑小醜長途奔波?孫兒不肖,願代皇祖父親征,為祖父掃除北元,將他們再次趕回草原大漠。”
朱元璋目光閃動,慈愛的看著朱允墳,臉色不由變得愈發複雜莫名。
長長嘆了口氣,朱元璋頹然的坐回了椅子上,他的身體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剛才只是說說氣話。如今他年邁多病,多日來纏綿病榻,不得不靠湯藥維芒,怎麼可能有體力和精力御駕親征?
只有當自己真正拿不動刀劍時,才能深刻體會到英雄遲暮的悲涼。
殿內眾臣見朱元璋沒說話,不由紛紛抬頭望向他,他們的眼神很堅決,很明確的訴說著一個小資訊,如果朱元樟堅持御駕親征,他們將不惜以死勸諫。
良久,朱元樟自嘲般悲涼的笑道:“聯”果真還是老了啊。”
聽著這話,眾臣心裡這才鬆了口氣。
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樣,一個小小的部落兵圍北平或許有些反常,但畢竟只有幾萬人,如果驚動大明天子親征,不大不小也成笑柄了那時皇家威嚴何在?朝廷體面何在?
朱元樟抬眼看了看朱允墳,緩緩搖頭道:“太孫身系江山社稷傳承,不可領軍犯險,諸愛卿,此事當如何處置?”
黃子澄道:“陛下,北平被圍,實出我等意料之外,軍報上只說了北元乞兒吉斯部落出兵,卻並沒說他們兵圍北平的原因,北平府乃四皇子燕王的封地,燕王如今尚在京師,臣以為,陛下可召燕王先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黃子澄這番穩重之言令眾人皆點頭贊同。
朱允墳想了想,道:“皇祖父,錦衣衛負責刺探,潛伏,肅敵等事宜,孫兒以為針對北平被圍一事。不妨也將錦衣衛都指揮使李景隆,還有錦衣衛同知蕭凡都召來,共同商討此事。”
朱元璋瞧了他一眼,心知孫兒這是有意抬舉蕭凡在朝中的地位,區區一個同知本無資格參加這種重大的國事討論,不過孫兒既然有抬舉蕭凡的意思,朱
於是朱元樟點頭道:,“準,來人,宣燕王,曹國公李景隆,蕭凡覲見
門外宦官恭聲應了,急忙往宮外跑去。
黃子澄和黃觀等人見朱允墳時刻不忘抬舉蕭凡,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板著臉站在龍案前一言不發。
蕭凡接到宮中宦官的傳召已是快一更時分,他不敢怠慢,匆忙穿了官服便往宮裡趕去。
朱元璋深夜召見,不知出了什麼大事。蕭凡一邊往宮裡趕,心裡一邊忐忑不安。
老朱該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蕭凡現在最心虛的,就是他和江都郡主之間的事,這事兒若讓老朱察覺了,恐怕他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離宮門越近,蕭凡心裡越戰戰炮兢。所以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朱元樟敲門,蕭凡克得以後說話做事還是光明正大一點的好。
僱的馬車在承天門的石牌下停住,蕭凡下了馬車,眼睛四下張望了一番,卻見四周通亮,錦衣親軍舉著火把或宮燈,排著整齊的隊伍來回巡邏,金水橋邊的值夜宦官們也不敢怠慢的四下巡梭走動,還沒進承天門便能感覺到皇宮森嚴的戒備。
蕭凡剛往前走了兩步,便有一隊錦衣親軍警慢的圍了上來,驗過他的腰牌之後才放行。
蕭凡奉詔進宮,當然不擔心有人把他當刺客,身份驗證過後,一隊錦衣親軍護送著他往宮裡走去。
走到橋邊,卻見正前方停著一輛裝飾非常豪華的車駕,車廂以餾金裝飾,綴以白玉珍珠,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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