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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郄斜著眼看他,忍了半天才把眼白忍回去,&ldo;你心裡明白都說不出口,還問我真假?我又沒見過你娘,你天天陪著還不知曉是怎麼回事?&rdo;
司朗臉更紅了,旁邊張掌櫃忙解釋道:&ldo;因司家這段時日這些事情,小老爺心裡思慮過多,讓姑娘見笑了。&rdo;
小孩子麼,誰都有兩分寬容之心,陳郄道:&ldo;我說你娘之死有古怪,這也沒辦法,總要找個藉口把人請到衙門裡去,也得把事情鬧大,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的事情才好處理。但你娘到底怎麼過世的,國公府也不清楚,至少寫給國公府的信裡你娘沒提過說是有這方面的懷疑。你要是心裡頭有想法,就只能自己慢慢查,當初你娘身邊伺候的、給你娘煎藥的、廚房做東西吃的,到給你娘開藥的郎中,裡頭要真有古怪,總能查出線索來。就如僕從突然要走,身上多了筆橫財,或者家裡誰突然有了個好前程,這些都是線索。&rdo;
許多人遭遇磨難會難以接受現實,一心要找個替罪羊,用來發洩自己的種種情緒,哪怕只是別人隨口猜測一句,自己知道是假的,在心裡唸叨著,日復一日也會成當做是真。
司朗把她隨口胡說的話記在心裡了,她也不攔著他去查,反而還要鼓勵他去查,也只有自己查到的才令人信服,而不是攔著不讓,反倒促進這事兒成了他心魔。
&ldo;要真查出招惹不了的,也別妄動讓人看出什麼來,先寫信往京城告知老公爺,他能與你出可靠的主意。&rdo;陳郄又囑咐道。
司朗一陣激動,連忙起身作揖,&ldo;多謝姐姐!&rdo;
陳郄可不是自己想管閒事,是代劉喜玉答應的,道:&ldo;既是跟國公府有情誼在,你也別客氣。&rdo;
等著司朗坐回去,陳郄繼續道:&ldo;當前,重要的還是司家。想來這些日子,你娘留下來的產業你是拿住了。&rdo;
司朗點頭,&ldo;有小公爺做主,下面的人也都不敢胡來了。&rdo;
陳郄就問道:&ldo;那對司家其他人,你心裡是個什麼想法?&rdo;
司朗一下子有些愣住,許是沒想到,也可能是想到了但沒想出個法子出來。
陳郄不得不提醒道:&ldo;宮裡每年選少數幾家貢茶,但每年進京的茶商也有二十三十來家,其中激烈可以想像。貢茶這名額,像是劉家,一著不慎被人踩下去了,幾十年都沒能爬起來,就是再有本事的掌家人沒有貢茶的名氣在,要做大也難。如今司家惹了一門官司,不說是劉家在其中出了力,空i盯著司家的其他茶商就,在小公爺那知道掛了號的,也有四五家。這還是沒取到貢茶資格的茶商,那些取得資格的,就是有意,也不會現在就動手,只會一直在旁邊潛伏著,趁著人不注意上前來咬上一口。&rdo;
司朗聽得點頭,&ldo;這些我娘都說過。&rdo;別說是司家出事,就是司家不出事,也一直是在跟別人爭,這本也是常態。
知道就好,陳郄就問張掌櫃,&ldo;自司朗回府,其他房裡有多少人來探望?裡面態度明確的又有多少?&rdo;
張掌櫃一聽就知道這是個懂生意的,也就不隱瞞全說了出來,&ldo;自小老爺回家,來探望小老爺的司家人除了老三房下面的,來得有七七八八,只是態度明確的卻只有幾家。&rdo;
司朗太小,就算是有國公府撐腰,其他房的人還是有許多決定暫時觀望。
&ldo;那態度明確的那幾家,又能佔司家茶葉的幾分利?&rdo;陳郄又問道。
張掌櫃的臉色難看,&ldo;不足十分。&rdo;
&ldo;那別的茶商,有多少人接觸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