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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了,倒不知道你知的是什麼罪!&rdo;
要管事這才小心翼翼抬起頭來,陳郄一下子就皺了眉,這人眼睛太精神了點,活像老鼠眼睛一樣好似隨時都能滴溜溜的轉開,讓人難有好感。
然而老鼠眼一開口認罪就挺唬人的,&ldo;小的認罪!小的罪該萬死沒能保住我家小主子!求青天大老爺給我家小主人做主呀!&rdo;
再砰砰砰幾個頭下去,抬起頭來已經是滿臉血淚橫流。
這磕得慘烈,讓陳郄都忍不住偏了偏頭,忍不住跟劉喜玉低聲道:&ldo;奇怪。&rdo;
按道理,能讓老三房和司朗父親放心的人,不說肯定拿有他的把柄,就是好處該也給有不少,這樣的人突然這般給司朗報冤,實在是引人懷疑,不知道這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就是在旁邊跪著的司朗父親與老三房的司家老頭子臉色也各不相同,前者十分驚訝,好似沒想到姚管事會說出這種話,這驚訝裡又帶了兩分心虛,並不敢明言。
後者倒是擺出一副生無可戀不忍說出欲言又止的臉了,跟旁邊的司朗父親,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這戲就好看了,陳郄心裡冷哼,只管聽著姚管事繼續說下去。
姚管事倒也不囉嗦,曾縣令一讓他開口,就直接把司家這段時日的事情真真假假全給抖落了出來。
內容無非是司朗母親過世,司朗在前幾日卻突然不知道去了哪。
母親過世,別說是親兒子,就是庶子都得在堂下跪著守靈的,司朗不在,禮數不齊,日後對他的名聲就極為不利。
司朗母親這一房獨得司朗一子,幹繫著這一房的未來,名聲和人都丟不得,他們這些當下人的愁得半死,又不敢表露出來,只敢在暗地裡尋找。
但要上門來祭奠的客人們又不可能攔著,司朗這個小主子必須得在,不然惹了嫌疑,就怕給司家惹麻煩。
後來司朗父親就不知道從哪找了個跟司朗長得極為相似的孩子來,因司朗一直沒找到,司家也沒辦法,只能讓這孩子先頂替了上去。
姚管事認罪認得利落,就認了這麼一個沒看好主子的罪名,倒知道找官府做主了,&ldo;求曾大人給我們司家做主呀!&rdo;
活像之前司朗不見,司家就真急了一般。
這一扯,就扯到了司家的對頭劉家,兩家都是茶商,又都在江南地帶,劉家還是老茶商,資歷比司家更久,只是這些年一直沒有競爭過司家,當年司家也算踩著劉家被選中當的貢茶。
攔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司家跟劉家這仇完全都沒法化解整個一直擺在的明面上,整個江南的生意人也算無人不知。
姚管事拿劉家說話,很明顯就是為了遮蓋司家全部對換人的事沉默的緣由,把整個司家的人都洗清了。
就是司朗父親,這會兒也是靈機一動,跟著磕頭道:&ldo;求曾大人明鑑,形勢迫人,草民這也實在是不得已為之。&rdo;
可憐給司家背鍋的劉家,這事兒至少現在是看不出來跟他家有什麼幹係的,很明顯是司家發現紙包不住火了所以才尋的一個藉口。
曾縣令也挺服氣,先前一個兩個都肯定是下面這孩子是司朗,這會兒一有人改口,其他的全部都改了口,逗他玩還是看不起他?
&ldo;既是如此,先前官府破了柺子案,本官要沒記錯,你們司家可是連個下人都沒上門來尋問過!別說劉家如何,怎知你們不是欺負司家小子年少,想要霸佔司家這一房的家業,故而把孩子藏住,又不知哪處拿來一個假的冒充?&rdo;曾縣令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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