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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雅愣了愣，認真想著怎麼補充之前的這些問題，最後也沒叫商敖冽失望，一一詳細給了正確答案。

&ldo;很好，就像這樣，自行將導師的問題擴散並把他們往你熟悉的領域引導。&rdo;

夏雅清清嗓子，假裝隨口找出了一句話。&ldo;你是藥理學的導師，你會帶我嗎？&rdo;

西泠醫科大學的藥理學專業共分五個研究方向，一般一個方向有1-2個導師，當然也不排除有的導師特別牛掰，一個人搞獨家研究。

&ldo;你對什麼研究方向最感興趣？&rdo;

夏雅如實答：&ldo;臨床藥理學。&rdo;

商敖冽並不意外地笑笑，&ldo;那到時候如果有導師問起你這個問題，你也這麼回答就可以了。&rdo;

他笑得讓夏雅有些摸不著頭緒。

商敖冽看了看錶，發現時間差不多了，他還要回實驗室研究課題，便說，&ldo;今天就到這，如果還有什麼問題可以再來問。&rdo;

夏雅捧著自己的手提包才站起來，沒料到男人又來了句，&ldo;要不要，和你訂些&l;婚前協議&r;？&rdo;

&ldo;……&rdo;

商敖冽抬手扶了扶眼鏡框架，忽視對方受驚的表情。

他看出她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境了。那他這是在安撫她？他們真的，就這樣定下來了嗎？

她是因為夏帆的挑釁才最終接受這樁婚約的，這麼做值得嗎？

夏雅猶豫不定，可又深怕錯過時機，她整理好紊亂的思緒說，&ldo;結不結婚我還沒個準信……或者你可以先答應我，婚後不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rdo;

商敖冽很平淡地問她，&ldo;例如？&rdo;

例如夫妻生活。

夏雅嘟著嘴，最後愣是沒把話說出口。&ldo;……不告訴你。&rdo;

商敖冽見她眼神閃爍，也猜到了些，&ldo;你放心，結婚後，我會盡到做&l;丈夫&r;的責任。&rdo;

夏雅發覺越瞭解這個人，自己的脾性也跟著越淡定，他的語氣從容不迫，讓人不得不信。

商敖冽的道德觀念和自我品性決定了他的潔身自好，且他也只要求自己妻子不鬧騰、不鬧心、不能光顧著給家裡添亂就行。

他應該就是適合結婚的男人吧，當坐在他面前，連日來躁動不安的心情居然慢慢沉澱下來，彷彿就這麼繼續下去也未嘗不可……

夏雅一時之間萌發出的某些小念頭，已經從最初的初露尖角，變成了如今的蠢蠢欲動。

本來婚姻嘛、愛情嘛，誰能說得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倆人不再有話要說，商敖冽起身將夏雅送至門口。

稍後，他踱腳來到窗邊，拉開了辦公室的百葉簾，晴好的陽光暖暖地鋪入一沉不變的教師樓，光線攏住視野。

而明明應該很趕時間的人，探尋到了出現在教師樓下的那抹輕盈身影，他忘了嚴格的操守制度，目送她越走越遠。

商敖冽想起墓園那日，夏雅問過他一句話，好像是：你怎麼知道，我們是適合的。

那麼，與其擔心倆人合不合適，不如，試試就知道了。

夏雅離開學校，撥了電話就找死黨去附近的商業圈搓了一頓。

夜裡回到自家公寓，夏雅沒發現客廳裡多出一個人。當她摸到牆上開關按下去，頂上的圓燈透亮，冷暘從原本一片黑暗的寂靜中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