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第2/3 頁)
道老爺昨天生多大的氣,還說喝酒寫詩乃是歪方。”
“對了,寫詩!”李清照聞言一怔,這才想起昨日喝酒的緣由,看著眼前的一幕,當下心中靈感湧動,連忙吩咐蓮兒研墨。
當下下筆如有神,一首新詞一氣呵成:“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蓮兒在一旁睜大了眼睛,她根本不相信喝酒寫詩的歪方,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她難以置信,她久跟李清照身邊自然有一定的鑑賞功底,這首詩足以堪比前賢,傲視大宋。
世間詩人都是飲酒作詩,而她家小姐莫非是醉酒之後才能作出千古名篇。
“如夢令!”李清照鄭重的寫下詞牌名,朗聲大笑道:“範兄,誠不欺我,此方果然有奇效。”
“照兒,日後不能再和范家子來往,那小子頑劣至極,仗著學幾天醫術竟然胡亂開方,什麼喝酒吟詩,為父又豈能不知,簡直是一派胡言!”
李恪非人未到聲音已經傳來,對著李清照一頓苦口婆心的勸慰。
“是呀!母親知道你愛寫詩,然而千古名篇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你可知道一個姑娘家喝的醉醺醺的,傳出去多不好!”王氏也跟著進來,勸說道。
“呃!”李清照看了看諄諄教誨的父母,再看看桌上新作,最後臉色古怪道:“可是女兒已經寫出來了?”
“千古名篇豈能是一撮而就的,為父飽讀詩書四十年,一生寫詩無數,到現在依舊無一首名篇…………”李恪非孜孜不倦的教誨著,忽然身體一頓。
“什麼,寫出來了!”李恪非難以置通道。
李清照堅定的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如夢令》遞了過去道:“還請父親指點!”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如夢令很短,李恪非卻讀了很久很久。
“父親,覺得此詞如何?”李清照傲然道。
“名篇,絕對是千古名篇!”李恪非激動道。
他的手微微顫抖,心中既高興,又心酸,高興的是這首詩詞出自自己女兒之手,心酸的是,自己寫詩一生,卻無一首名篇問世。
李恪非回顧自己四十年的漫長人生,再看看豆蔻年華的女兒,只覺得自己的一生活到了狗肚子去了,從此以後,世人再介紹他的時候,不會再叫他李恪非,而是李清照之父。
李清照嘴角微揚,露出一絲得意道:“看來範兄的方子果然有奇效!”
李恪非聞言,嘴角抽搐,連忙訓誡道:“簡直是胡鬧,你當真認為喝酒就能寫出千古名篇,這些都是你平時厚積薄發的成果,又豈能是醉酒就能寫出名篇?”
“那父親已經厚積四十年了,何時薄發一次!”李清照幽幽道,猶如一把利劍直插李恪非的心窩。
“我…………。”李恪非張口結舌,再也無力反駁。
王氏見狀連忙道:“照兒,你父親也是為你好!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飲酒大醉,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有損清譽!日後不能再飲酒…………醉酒了!”
王氏原本想要給李清照嚴令飲酒,然而看了看手中的千古名篇,最終改為不能醉酒。
“知道了,母親!”李清照隨口敷衍道。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以後,不能再和範正那小子來往!”
李恪非和王氏一唱一和,提點李清照幾句,這才喜滋滋的拿著千古名篇《如夢令》離開。
“快快,將照兒的千古名篇抄閱一份給蘇兄!”李恪非迫不及待道。李恪非雖然是後蘇門四學士,然而卻並非蘇軾的弟子,而是平輩相稱。
“不光是蘇大學士,汴京城內的文壇名宿都送一份。”王氏傲然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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