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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這時候正在澳門辦差事,人才到澳門沒多久,程少急召他回港,他聽聞周玉程這般變故,和周玉程助理通話。
助理說少爺哭暈過去了。哭到住院。
九叔是經驗老道的人,存疑:“不能吧。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更何況這是周玉程,是家裡的程少,他一向想得開想得通透,不去計較太多,也不在乎錢財,多點少點的,無所謂。也不喜歡跟人掰扯不清,在家裡,幾個姐妹爭吵,程少從來都是能讓就讓。夫人管得嚴苛,周玉程更不會太忤逆長輩們的意願。時而是有些荒唐放縱的行為,但要是被長輩訓話,那也是會乖乖聽的。
程少也斷然不會像其她幾個姊妹一樣,被訓了話就往心裡去。
他頂多第二天就忘了。絲毫不記仇的。
這樣心性的孩子,他看著長大的乖寶,能因為這麼點感情的事哭成這樣?
九叔到底還是不信。
更何況這樣的事屢見不鮮的,多年前,少爺交朋友也鬧過荒唐事,那時候甚至被綁,事後,他至多是覺得這事只叫人覺得惶恐。
而後便與那孩子斷了一切聯絡,大路朝天,他往前走,一點不拖泥帶水,照樣活得好好的。也沒去追究那孩子做的傻事,律師函都沒發一封。
周玉程,他家大少,心地善。
心善不代表心裡沒主張沒分寸。
大少這是知世故而不世故,他活得比誰都通透,境界都要高。
就為一點感情的事?
九叔站在床前,看著大少插著氧氣管,戴著氧氣面罩,面容慘白地暈著,小助理拿來飛機上的記錄儀,九叔看著平板上無聲的畫面,又看看床上躺著的小少爺。
這時候,才必須承認,大少不是大少,大少,還是他老九一手帶大的小少爺。無論多大年紀,在他這,程寶,終究還是個孩子。
“唉,這孩子。”
九叔關了平板,揮揮手,叫屋裡一行人都退了出去。
周玉程哭過一遭後,漸漸好了。不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心絞痛,他能下床,也能下地,但始終罩著個氧氣罩在臉上,不肯摘。好像一離了氧氣罩,他就不能呼吸一樣。
九叔放下一切公務,耐心與周玉程交談。
他以為倆孩子,和在寧市那個,他倆是分了。徹底說了拜拜,大少受了打擊才這樣。
可大少竟然對他倆的事一個字不提,一副不想和九叔說的意思。
大少在他這裡沒有秘密,如今這樣,話沒有一句,靠坐在沙發座上,戴著氧氣罩勻稱地呼吸,望著落地窗外的白雲發呆。這一切都透著詭異。
九叔試圖從幾個方面去問他和那位鄭少的事,周玉程依舊一言不發。
可能是九叔提及鄭錦年這名字太多了,周玉程好不容易才穩住的情緒,因為鄭錦年三個字,又沒法穩了。
想到鄭錦年,他禁不住又要流淚了。
無聲坐在那哭,眼淚從兩邊往下流。
九叔驚悚:“少爺。你到底怎麼了?”
不能再哭了。再哭,眼也要瞎了。
周玉程擦了擦眼淚,止住淚意,手按著腦門,捏著太陽穴,陷入虛無,看著像發呆。
九叔沉了臉色,肅聲道:“程仔。你要再這樣,我可就要不經過你同意,自作主張去調查這事了。才半天的功夫,你就大變了樣。你至少得給我個說法。”
九叔很是記得對於調查那位鄭少背景,和在寧,他倆的一切住行一事,周玉程都不允許香港這邊的人過問。所以兩人的事,夫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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