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球(第2/3 頁)
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此時循月腦海中不斷閃現著早上大哥的話。
‘昨夜我看循融蹲在帳篷外面埋了幾隻小鳥的屍體,我躲在一旁大概數了一下,如果把那些屍體都算上的話她可就是甲等,真搞不懂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循毓說完看向酒醉後還未徹底清醒的循月,兩人雖是堂親,可論關係卻要比那個常年不回家的尉遲親近許多。
‘難不成她是怕用這些小東西勝之不武?可這人從小就爭強好勝,就連去戰場也搶在我們幾個前面,怎麼看她都不像是會把那幾個屍體埋起來的人。’
聽到這循月的酒可算是醒了,還能為啥,還不是自己壓了堂姐第二!
“堂姐現在的名聲就算是我不壓,光是說出來也會讓他們振聾發聵的。”
循月哪敢再多說話,生怕自己開玩笑說要月亮,這堂姐就給自己摘下來一個。
見循月破天荒的老實一會,尉遲轉頭看向武堯安,還是一副老成的樣子。
“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可有壓注?”
長安城裡的姑娘們即便是面上礙於各家的地位維持和平,可暗地裡也是各自較著勁。
武堯安屬於與他們玩不到一起去的,雖有少卿的頭銜,可前幾次這種活動她都是被孤立。
循月則是屬於那種基本上不來的,畢竟沒有家族裡的長輩在場自己一個人很容易被戲弄,索性稱病在家,這也讓她在外界落得一個嬌弱的名聲。
圍獵壓注也是因為循月被那些千金趕鴨子上架不得不壓,本來那些人就要看她笑話,可沒想到被那渾身是血的尉遲嚇到。
這次馬球哪可能再拉循月壓注,還嫌輸的不夠多嗎?
被點到名字的武堯安瞪圓了眼看著尉遲,隨後搖搖頭。她對這些本就沒什麼興趣,之前壓尉遲也是想試試自己推測準不準。
尉遲點點頭見時間還早,又將護具檢查一遍,檢查好後便向著馬球場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兩步便被循月叫住。
“堂姐!”
循月看著停住腳步的尉遲,小跑著到了對方面前,扭捏的說著:“我看杜鵬舉在另一隊,要是上場碰到的話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尉遲看著她這副嬌羞的表情,伸手按住對方的頭甚是無奈,“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他們都打不過你,你下手輕點就行...”
戰鼓聲從馬球場周圍想了起來,尉遲聚精會神的看著球的方向.鼓聲停下,開局的鑼聲想起,場上馬蹄踏草的聲音,球棍擊打的聲音還有隊員間呼喊的聲音混夾在一起。
尉遲御馬彎腰對準球,揮杆傳給了隊友,自己則側馬撞了一下對方的馬,看臺上的貴胄們一片叫好。
循月卻著急的站了起來緊張著,深處帕子指著尉遲的方向,有些急躁的對武堯安說著:“我都沒有押注了,她怎麼還那麼拼?”
幾場馬球下來,尉遲無疑是場上最耀眼的那個,幾次都有驚無險的將球傳給隊友,直到尉遲下場,循月的眉頭都沒有舒展過。
“循融的伸手了得,你不用這麼擔心吧?”看著循月那模樣武堯安差點笑了出來,看來這兩位的關係要比她想象中的好很多。
世人不是都在傳高門大院的關係都是極其複雜,可沒想到這倆姐妹的感情卻這麼純粹。
“不是!”循月肯定的搖搖頭,但並沒有說出後面的話。
武堯安即便是跟堂姐有些交情,但循月也不是完全信任的,堂姐這兩天的狀態實在是反常,她不敢輕易說出來。
雖然這些堂姐很少回家,但是在循月心中堂姐絕對不是這般張揚的人,可自從這次狩獵開始堂姐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種...過分的給某些人顯示自己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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