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個明白(第2/3 頁)
罪與你。那日在西亭的長工回家娶妻,你跟我說西亭工錢多幾吊錢想來這邊打掃。”
“我用這幾吊錢給家中老母買了補品,正是因為這幾吊錢她身體好的很快。”那小廝說著有些淚眼婆娑。
“是啊!”掌事管家說著嘆了一口氣“我那麼信任你,又那麼幫助你,你卻連當初的承諾都不遵守。這光天化日又是在太尉府,能有什麼事!”
“祥叔,是我的錯!是我糊塗!”那小廝說著摸了一把眼淚,繼續說道:
“今後我定遵守我當初的諾言,不負祥叔的厚望!”那小廝說完直接跪了下去。
祥叔見狀低頭將對方扶起“你只要按照祥叔說的去做,祥叔不會害你。西亭也打掃的差不多了,你一會得了空去湖上給冰戳幾個孔,放點氣,免得將裡面的魚憋死。”
見那小廝遠去的背影,管家深吸一口氣將淚水憋了回去。
能騙一天是一天,這個要是再走,短時間內他找不到合適的人,總不能自己一個管家去掃院子吧。
“馬槊送出去了?放了你一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聖人批了一摞的摺子後疲憊的直了直腰,一抬頭便看到站在殿外踱步巡查的尉遲循毓。
再看一眼殿內的刻漏,這人出去了兩個多時辰,但自己放了他一天,換做是誰都不會這麼著急回來。
出於好奇,聖人抬手將尉遲叫了進來。
“陛下有何吩咐?”循毓說著行了大禮。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聖人擺擺手,示意循毓起身回話。
“不早。臣將馬槊等物送出後又去了國寺。”循毓知道聖人多疑,便將自己的行蹤全盤托出。
“哈哈哈哈!朕怎麼忘了,你那個堂弟還不回家?”聖人說著用手捧住大太監的奉茶,暖了暖手。
“他答應回家。”
“你不怪朕?或者說老國公沒有怪罪朕嘛?”聖人說著垂眉,似乎並不在意這個答案,可茶水中的那張臉卻出賣了他。
“臣並未見過老國公,他....他每日沉迷煉丹,心無他想。”
循毓說著低下了頭,事實上他去見了,只是兩個人並未的正面相遇,只是在門外站著,只是站著他便知道了老國公的心思。
循毓是用過早飯後才從鄂國公府離開,那時尉遲早就離開了國公府,只是對方不知道他沒走而已。
等尉遲走後他想找老國公問個明白,但剛走到煉丹室的門口便聽到了室內傳出來的哭聲以及自責的話。
循毓便沒再忍心去打擾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尋常百姓家這個年紀的老人早就兒孫滿堂,膝下而繞,他卻要經歷一遍遍的離別。
試問如果是循毓自己,也未必能在這麼多次離別中安然無恙。
循毓知道家妹不會將這次任務的內容說出去,但他覺得老國公是知道的,知道這次尉遲恐凶多吉少。
十幾年的平衡,就是因為聖人的喜惡,便將一條鮮活的人命送了出去,就是為了敲打朝堂上這群汙穢?
“既放你一天,怎麼沒在家中多待一會?”
“回陛下,臣只有站在這裡才會安心。”
這話循毓倒是說的不假,不知是在聖人面前當值久了,習慣了這個位置,還是害怕自己離開這裡會招來禍端。
反正只有在這裡他才是安心的,所以這麼多年,他都未曾回家。
對於尉遲循毓的性格聖人也是知道,便沒有太過於為難他,反而是笑一笑,繼續低頭不緊不慢的看著摺子。
尉遲出了長安地界又西行一晝夜才找到個偏僻的落腳之地,要了間客房後才將衣物換了回來。
一路上並無異樣,就好像當初她自己出來雲遊一般。尉遲這般想著手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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