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容(第2/3 頁)
,順勢在草叢中躺平。
“救命救我救命救...命...”
“既然段公子不想回憶那就不要回憶了,我們也只是好奇而已。如果這山中真有什麼匪患,也好報官處理才好。時辰也不早了,等段公子身體好些再來探望。”武堯安說著做輯後帶著尉遲離開了段府。
出了段家的宅子,武堯安繞了幾條街才找到管家說的那家酒肆,進去後又找了一處及其偏僻的地方坐下。
“來吃飯怎麼不帶大吳他們出來?”尉遲將刀放在了一旁,歪頭看著武堯安,總覺得她們這樣做有些不仗義。
“沒那麼,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武堯安說著喝了一口茶,隨後觀察著尉遲的神態,“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這段瑜段公子有些古怪。”
“恩,他身上的刀口確實奇怪,有些是打鬥時留下的,有些卻像是自己割出來的。”尉遲仔細回想著,還有那人的臉上也很奇怪,完全不是野獸啃咬的傷痕。
當時不仔細追究完全是因為段瑜昏迷,以為醒了之後會問個明白,可剛剛看到段瑜的神情,很顯然是想把這件事吞進肚子裡不想再提,那她一個外人更不會去趟這渾水。
“既然知道古怪為什麼不說?如果我不問你就打算憋在肚子裡?”武堯安有些怒氣,這尉遲的心思比身邊任何人都要難猜!
“我的責任是保護你的安全,查案的事與我無關自是不會多言,更何況君子應謹言慎行。”
尉遲自認為她是有俠氣的,可也只存於江湖上,對於這種應當是官府處理的事情她萬般不想插手,她也沒那個心情插手。
“如果人人都如你一般,見到這種事情袖手旁觀,那這世間有什麼公平可言?真相又合在?蒙冤之人又該如何得到正義?”
武堯安說著有些激動,甚至想直接拿著木魚敲醒尉遲那榆木腦袋。
“你我本就道不同,真相與我而言本就不那麼重要,尉遲家的血脈本就不是為了真相這二字活著的。”
尉遲聲音冷靜,一手端起茶水,說話時的目光有些空洞。可說出來的話不免讓武堯安渾身發涼。
武堯安知道自己拗不過尉遲,也知道對方此時身上揹負著的可能遠比自己這點志向沉重。
這頓飯兩個人吃的都是味如嚼蠟,武堯安盤算著如何抓到杜勒解開這環環謎題,而尉遲則盤算著如何在這危險的泥沼中脫身。
兩人踏著夜幕回到府上,順著家丁的指引去了大吳兩人的房間,一進門武堯安看向大力問道:“讓你查的杜勒的蹤跡你查的怎麼樣了?”
“正要跟你說這事呢,剛傳來的訊息,杜勒跟我們腳前腳後到達金陵地界,可這人走的陸路,進了林子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懷疑是已經死了。”
“死了?”武堯安向來不信這些,多年的斷案經驗讓她知道,到越是窮兇極惡的人越長命,那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讓他們接著秘密的查,如果有必要搜山也不是不可以。”武堯安說完將象徵著幾人身份的包裹開啟,從中將自己的通關文書拿了出來交給了大吳。
“你二人明日可去府衙探探這知府的情況,我和尉遲繼續住在這裡...”
“荊州的密信?”長孫無忌看著手中那不像是自己部下寄來的信,有些好奇,這荊州看來是五虎藏龍的!一個兩個的都要跑去那邊。
不管怎樣,長孫無忌遣退左右後開啟信看了起來,看著看著那笑意便爬上了眉梢,看來這荊王是坐不住了,就是不知道這長安城裡的幾位意下如何。
又思量了一下,長孫無忌將門外守著的侍衛叫了進來,“去,傳我密令荊州地界的人無論如何都要保護一個叫段瑜的人。”
那侍衛走後長孫無忌坐在木椅上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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