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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案子,應該是出於自己的意志,但是這次卻不同,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是出於別人的意志。”
“某些組織規模跟手段都相當可怕的傢伙?”
“那些我們連姓名和長相都不知道的傢伙。”
三浦此時嘆了一口氣,似乎笑了一下,忽然走向窗邊的牆壁,將身子倚靠在牆壁上逐漸下滑,最後坐在地上。“有點累了。”三浦以平淡的口吻說道。
“你還好吧?”
“你的敵人是個大得嚇人又抽象的東西。我想,應該挺適合用國家或公權力之類的字眼來稱呼吧。”
“這一點,我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如果要詳細指出敵人的首腦,或許可以舉出某某大臣或某某社長之類的名字,但基本上,殺害首相的罪魁禍首是個曖昧的名詞。就好比我剛剛提到的,關於利益的問題一樣。”
三浦突然談起了有深度的論點,青柳也不禁緊繃起來。
“仔細想想,他們總是在我們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就已經制定了法律,改變稅金跟醫療制度,恐怕有一天,他們說要向某國宣戰,我們也無法反抗,一切好像就是這麼運轉,當我們還在發呆的同時,他們已經擅自決定所有事情。以前我讀過的一本書提到,國家根本不是為了保護人民的生活而存在的。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
青柳發現三浦的話變多了,開口問:“你想說的是,我與巨人為敵,是沒有勝算的?”
“我不知道你認為怎麼樣才算勝利,不過唯一的勝算……”
“唯一的勝算?”青柳問道,忽然有種感覺,彷彿整個人被拉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雖然不知道那是哪裡,但天氣很好,周圍站著幾個朋友沒穿鞋子,眼前有個男人正一臉嚴肅地在說話,原來是森田森吾。這傢伙總是以嚴肅的表情說一些無聊的話,青柳不禁同情起那個聽他說話的人,仔細一看,原來那個人就是自己。“一旦遇到大鯨魚襲擊,”森田森吾開口說道:“最聰明的做法就是……”原來如此,這傢伙也說過類似的話。眼前的三浦開口了。
“大概就是逃命吧。”
“逃命。”從昨天到現在,這句話不知已經聽過幾次了。
“逃到一個沒人能追到的地方,就只有這個辦法。一旦與國家或公權力為敵,能做的事只有逃命。”
“就像從鯨魚的攻擊中逃走嗎?”青柳感覺自己似乎同時被好幾個人抓住領口,“快逃吧!”他們對自己下命令。不,與其說是下命令,更像是託付希望。接著,青柳感覺自己的臉頰放鬆了。“結果還是隻有這個答案。”也好,讓自己更加下定決心。“不過,怎麼逃?”
“啊,抱歉。”三浦靠在牆上,白色制服略顯凌亂,他卻沒有動手整理的打算。說出來的話依然像是帥氣男主角的臺詞,但發自矮小的他口中卻顯得有些滑稽。
“何必道歉?”青柳問道,心想,如果要道歉,應該對所有過去被你加害的人道歉吧?
“我本來想要幫你想想看,接下來你能怎麼做,但看來我是沒時間了。”
青柳一聽,想起他剛剛曾說過他很忙。
此時三浦身上的白色制服偶然翻開,裡頭是一件淡茶色襯衫,腰側顏色似乎不太一樣,好像一塊影子。下一秒,青柳意識到那是鮮血,三浦身上的襯衫似乎吸了不少鮮血,整個膨脹起來。
“床上那個人手裡拿著一把小手槍,聲音、口徑都很小的護身手槍。受過訓練的人果然難對付,我一刀刺中他的同時,他也對我開了槍。”三浦的嘴角微微扭曲,彷彿是在笑,又像是在忍受疼痛。“我本來還以為不會是致命傷,看來我太天真了,竟然流了這麼多血。”
“快到醫院……”青柳急忙說道。
三浦笑了出來,說:“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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