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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成一腔委屈終於可以傾訴了：&ldo;老師，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哪兒知道那是個小姑娘啊，我從小見的小姑娘哪一個不是兩個羊角辮穿條小花裙子奶聲奶氣的要抱抱的?可孔老師她家那小姑娘剛上幼兒園就剃個光頭，誰知道她是個小姑娘啊?我當時真是沒認出來，我要認出來我能說那是她大孫子嗎?我……&rdo;

郝韻打斷他道：&ldo;你說誰?誰是大孫子?&rdo;

李玉成擰著眉毛道：&ldo;哎喲老師，我都說我那是看錯了，我不知道那是個小姑娘所以才說那是她大孫子的，我要知道是個小姑娘，我能……&rdo;

郝韻再次打斷道：&ldo;怎麼又到小姑娘頭上了?&rdo;

李玉成覺得真是越講越亂，說道：&ldo;老師，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看見孔老師牽著個小孩兒上來，小孩兒剃著個光頭，我尋思這肯定是個小男孩兒呀，我就順口誇了一句她大孫子長得可真俊，但我真不知道……&rdo;

&ldo;等等!&rdo;郝韻緊急叫停，&ldo;你誇了什麼?你再說一遍。&rdo;

&ldo;啊?&rdo;

&ldo;你對孔老師說什麼了?&rdo;

&ldo;我說，&l;老師，您這大孫子長得可真俊!有什麼問題嗎?&rdo;李玉成期期艾艾的問。

&ldo;有什麼問題?&rdo;郝韻氣笑了，說道，&ldo;前兩天我聽底下學生說有個新生把孔老師兒子當成了她孫子，原來就是你?李玉成，你可真能耐啊!&rdo;

&ldo;……&rdo;

李玉成比她還要目瞪口呆，不敢置通道：&ldo;那是她兒子?&rdo;

郝韻一瞪眼道：&ldo;你這話什麼意思?&rdo;

&ldo;沒。&rdo;

李玉成苦著臉出來了，他算是明白了，和人小孩兒性別沒關係，他是把人輩分兒給弄亂了，但……那真的是她兒子嗎?為什麼他覺得孔雪娟和他家附近天天跳廣場舞的那幾個大媽是一個年齡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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