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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唱了起來：&ldo;任時光匆匆流逝，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rdo;

柳清鳶跟著林清越唱著，不過兩三遍，她們已經可以默契的合唱。&ldo;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說你即將離去，我會迷失我自己，走入無邊人海里。不要什麼諾言，只要天天在一起&rdo;

被這首歌的歌詞感染，兩個人唱著唱著，不約而同的流了眼淚。

沒有即將分別的抵死纏綿，林清越準備了一杯牛奶放在床頭櫃上，裡面加了她在藥店買的一片安眠藥。她抱著柳清鳶，聽她訴說著未來屬於兩個人的平淡生活，笑容裡總有那麼多無法表達的傷痛。&ldo;清越可知結髮之說？便是各取二人的一根頭髮，打個結，包裹在紅布當中，永不離身。&rdo;

&ldo;是這樣麼？&rdo;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林清越在櫃子裡不斷地翻找著，她在一件亞麻睡衣上發現了用紅布fèng制的拼接半袖。用剪刀剪下一塊兒紅布，林清越取了自己的一根長發，又給柳清鳶要了一根她的頭髮，認真的打了個結，小心的用紅布包裹了起來。&ldo;那現在，我們也算結髮了對麼？&rdo;她用針線把紅布反覆fèng合，說：&ldo;這個，我以後也會隨身帶著。&rdo;

&ldo;你這人，不過舊時的說法，如何能當真呢？&rdo;話雖然這麼說，柳清鳶的目光始終停在那個並不好看的紅布包上。她輕撫著林清越的臉，眼底溫柔如水，情意綿綿：&ldo;清越，我願一生將你收藏，用我的全部，換你我相守到老。若是你先老，我便扶著你，陪你坐看夕陽；若是我先老，便辛苦清越照顧於我。倘若你我一同老去，自然最好，攜手依偎，令人歡喜。&rdo;

別再說了

林清越緊緊的攥著雙手，臉上勉強撐著笑容。&ldo;嗯，真好。&rdo;她用力呼吸，把牛奶拿了過來：&ldo;睡前喝杯牛奶，這樣整晚都會好眠。&rdo;她說。

&ldo;好。&rdo;柳清鳶接過牛奶，緩緩地喝光了全部。她枕著林清越的腿，抬眼望著她：&ldo;只要有你陪著，自然夜夜好眠。&rdo;

林清越沒有過多的回應，她在等藥效發揮作用。直到柳清鳶的睏意漸濃，她哽咽的說：&ldo;清鳶，可不可以對我說一次我愛你？&rdo;

&ldo;清越，我愛你。&rdo;柳清鳶說著，意識昏沉，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ldo;我也愛你。&rdo;林清越終於哭了出來。

她抱著柳清鳶坐了好一會兒，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起身穿戴妥當。林清越唯一拿走的只有那個包了彼此頭髮的紅布包，離開之前，她三次親吻柳清鳶的唇角，眼淚剛好落在對方的唇上。她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僅僅寫了三個字：好好的。

兩張□□和一把鑰匙放在了床頭櫃上，那是從柳清鳶出現在現代社會以來所有屬於她的存款。裡面的數額約有八位數，它們都是柳清鳶賺來的，也是林清越為她攢到現在的。

徹底離開前，林清越給柳清鳶做了一碗涼拌麵。她用義大利麵煮的，不會因為時間過長而粘成一坨。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林清越接通了電話，告訴對方現在回去。這次，她再沒有理由多留。

一直以來的座駕被徹底留在了公寓小區的停車場。林清越叫了輛計程車，爆出地址的時候，心底的那份陌生讓她充滿迷茫。那是她的家麼？也許是吧。

計程車停在富人區的一處別墅外面，林清越按了門鈴，家裡的傭人給她開了門，熱情的歡迎她回歸。曲勝男在樓下的客廳等她，手裡拿著一張全新的手機卡。她說：&ldo;這是你的新手機卡，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