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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柯，你認得我對不對？&rdo;不然，為什麼願意拿自己的命去換陌生的她？

柯嘉然笑著搖頭，&ldo;不算認識。&rdo;

&ldo;那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rdo;

&ldo;不算認識，但見過面。&rdo;柯嘉然說：&ldo;這麼說好像也不確切，應該說我和以前的你見過面。&rdo;

&ldo;？！&rdo;

&ldo;楚知也。&rdo;

久違的稱呼把米哆和周紹的心挑至高空。

米哆忍不住嗓子發顫，&ldo;小柯，你別這樣，我害怕。&rdo;

如果，柯嘉然的出現是因為楚知也，因為妖，那她把對柯沐的感情都放在他身上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可是沒了這個笑話，她還怎麼彌補欠柯沐的東西？

米哆茫然無措的表情讓柯嘉然不忍心繼續賣關子。

他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事和盤托出。

&ldo;這座城市不止有人，有妖，還有一類遊離在兩者之外的東西‐‐改造妖，準確的說，他們還沒有被完全製造出來。&rdo;柯嘉然說。

僅僅一個開頭就讓米哆和周紹如遇驚雷。

&ldo;你知道改造妖？&rdo;周紹沉聲詢問。

柯嘉然，&ldo;不止知道，我曾經屬於那個實驗室。&rdo;

&ldo;……&rdo;米哆和周紹震驚的說不出來話。

柯嘉然不滿二十，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把他和袁輝實驗室那些世界頂尖的技術員對應起來。

柯嘉然猜得到米哆他們的疑慮，解釋道，&ldo;我爸是那個實驗室的，我從小跟在他身邊，耳濡目染之下對生物研究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從初中開始，我就被帶進了那個實驗室。&rdo;

原來如此。

&ldo;可你現在怎麼會在這裡？&rdo;米多疑惑，&ldo;根據我們這兩年的觀察，那個實驗室一直是有進無出的，除非是死人。&rdo;

&ldo;的確。&rdo;柯嘉然說：&ldo;一開始我進實驗室的目的很單純，就是因為喜歡研究，他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從來不去想做那些研究的目的是什麼，直到有一次我親眼看到一個活人死在研究室才幡然醒悟，那裡根本就是活人的地獄，所以我逃跑了，跟我一起逃跑的還有一個哥哥。&rdo;

逃跑。

兩個人……

周紹猛然想到了什麼，&ldo;你們逃出來是不是準備去找蘇夏？你是不是滾下了山坡？&rdo;

周紹這麼一問，米哆也想起來周紹才跟她說過的那兩個從實驗室出逃的實驗員，眼神頓時纏上柯嘉然，等他給一個明確的答案。

柯嘉然點頭，&ldo;是。&rdo;

然後，看著米哆笑。

&ldo;滾下山坡以後我以為我死定了，身上雖然沒什麼傷，但是追兵很快就會找到我，我也做好了自殺的準備，可就在我打定注意只讓他們帶回去屍體的時候，一個會飛的女孩出現了。

她把我從那個地方帶走，跟我說了很久的話，那個聲音我一直記得，包括她的長相。&rdo;

柯嘉然停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翻到了學姐傳給他的那張照片。

&ldo;安定下來以後，我找過她，不過一直沒什麼結果，我以為命裡註定我們只有那晚的一面之緣，一直到我看見老闆娘和她神似的笑。&rdo;

米哆，&ldo;你來一念不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