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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柯沐生前專門為他做的防身武器。

他保證，只要柯嘉然敢輕舉妄動，他就會立刻讓他死在這裡。

柯嘉然嘴角微揚，笑的毫無攻擊性。

&ldo;我是柯嘉然。&rdo;柯嘉然不緊不慢地說：&ldo;我知道你是常川總局的人，也知道常川總局不是普通的警察局，我還知道老闆和老闆娘不是普通人。&rdo;

江善的眼睛猛然瞪大，又快速恢復正常。

&ldo;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總局就在路對面，只要有人稍微留點心就會知道我在那裡上班。&rdo;

&ldo;你在迴避我的問題。&rdo;柯嘉然的目光緊鎖江善，不放過他的任何一點變化。

&ldo;我沒工夫陪你廢話，你直接告訴我你想要什麼？&rdo;江善不想和柯嘉然糾纏，開門見山的說。

柯嘉然嗯了一聲，再開口時，把一個問句問成了陳述句。

&ldo;老闆孃的本名叫楚知也。&rdo;

&ldo;砰！&rdo;柯嘉然手裡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ldo;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rdo;

&ldo;我還知道，她不是人。&rdo;

&ldo;你胡說！&rdo;江善急地語無倫次，&ldo;米哆姐就是米哆姐，我不知道什麼楚知也，還有，這個世上哪有什麼妖，你不要危言聳聽，你……&rdo;

&ldo;我從來沒提過妖這個字。&rdo;柯嘉然不輕不重的一句話讓江善的急躁猛然冷卻。

他將目光慢慢聚焦到柯嘉然雲淡風輕的臉上，開口時聲音格外冷冽。

&ldo;你是誰？&rdo;

&ldo;我說過了，我是柯嘉然……嗯！&rdo;江善突然撲過來把柯嘉然按在牆上，巨大的衝力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與此同時，一個堅硬的東西貼上了他的脖子。

&ldo;回答我的問題。&rdo;江善冷冰冰地說。

柯嘉然垂眸，看著跟自己比像極了小孩子的江善，語速緩而穩，&ldo;我的目的和你一樣。&rdo;

&ldo;我有什麼目的？&rdo;

&ldo;你要保護她。&rdo;

&ldo;……&rdo;江善極具穿透裡的目光緊貼著柯嘉然，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出點不一樣的東西，然而，他只找到了真誠。

江善貼著柯嘉然脖子的筆後撤一點，&ldo;如果不是因為你姓柯，你早死了。&rdo;

柯嘉然無所謂地聳肩，&ldo;感謝父母給了我這個姓氏，不然我都死第二回 了。&rdo;

就在他的話剛說完的時候，一直輕鬆的表情突然凝固。

柯嘉然難以置信的低頭，江善手裡的東西已經刺進了他的腹部，很細微的一個傷口，但是疼的異常尖銳。

手在柯嘉然腹部停留幾秒後，江善毫不猶豫的拔出筆，用衣服下擺擦拭著上面的血跡。

&ldo;你對我做了什麼？&rdo;柯嘉然忍著疼問。

江善抬頭，臉上沒有一點十幾歲的孩子該有的單純。

&ldo;一個加了點料的晶片而已。&rdo;

柯嘉然愣了一秒，隨即笑出來。

&ldo;不愧是老師心目中的天才少年，威脅人用的都是高科技。&rdo;

江善態度冷漠，&ldo;如果被我發現你在背後搞小動作，你馬上就會死。&rdo;

柯嘉然不在意，&ldo;那我可能得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