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四川姑娘(第1/2 頁)

風起雲湧上海灘，豪傑鬼雄聚集地 初出茅廬登滬城，身經百戰闖江湖 風花雪月皆難忘，吉凶禍福全奉陪 待你了卻兒時夢，無悔人間走一遭 2005年6月畢業季，劉羽收拾完寢室行李，還沒有對四年大學生涯做總結，和同學揮手別過，便馬不停蹄開啟人生之路。 上海是冒險家的樂園，也是他心底的兒時夢，彷彿只有在上海取得成功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成功。 傍晚，劉羽懷揣熾熱的夢抵達上海。 踏上這片土地時，分類齊全的指示牌讓他感覺到這座城市的細緻程度。 夜幕來臨，劉羽坐著機場大巴駛向市區，時間足夠漫長，一路上他在想今晚住宿的事。 劉羽詢問司機，於是在盧灣區下車。 大晚上，劉羽在街上游蕩，路燈明亮但不耀眼，行人很少，有時走過幾個醉漢，感覺在陌生城市還有些忐忑。 突然，他看見前方賓館名字取得豪氣，“金華大賓館”五個字映入眼簾，給尋覓的心一個答案。 一位大腹便便的老年婆姨坐在前臺算賬，劉羽上前詢問還有房間嗎？ 她從凳子上瞧了一眼劉羽，上下打量，以貌取人後，於是說：“小夥子，跟我來。” 他帶著劉羽走下簡陋的樓梯，劉羽感到有些意外，便問道：“房間怎麼在地下啊？” “小夥子，上海以前建設很多防空洞，為了躲日本人轟炸。現在解放了，屬於空間再利用，裡面冬暖夏涼，其實不差的。”老闆不慌不忙地說。 劉羽眼皮打轉，糾結少許，夜深需要儘快睡下。 房間裡面已經住了兩位客人，分別睡在左右靠牆的兩張床上，把中間兩不靠的鋪位留下來。 兩位陌生人渾身黝黑，玩著手機，低頭不語，彷彿是在說不要打擾。 這一晚，劉羽呼呼睡去，身體的疲憊不允許他多想。 他睡得很沉，以至於第二天兩位房客都走了，他方才醒來。 劉羽盯著天花板，猛地心中一急，感覺想到什麼，左顧右盼。 昨晚放在床櫃的手機和床下的行李萬幸還在，不由得長鬆一口氣，如釋重負道：“這地方的人，素質還是有的。” 劉羽來到網咖投簡歷，找工作是當務之急，這是融入上海的第一步。 網咖就像小型社會生態，它給人提供一個場所，哪怕是人傑，哪怕是草寇，均有各自的位置，或許身邊的陌生人日後能爬到極高的位置。 前途未知，乾坤未定，人人皆有可能。 今天運氣不錯，不久劉羽就接到面試電話。 他欣喜的來到約定的公司，門外聚集著大批求職者，劉羽心裡一點不懼。 輪到他時，劉羽稍稍整理髮型，露出標準笑容，就自信的走入會議室。 面試官是位顏值很高的姑娘，估摸比劉羽大幾歲。 姑娘盯著劉羽看了良久，想必很難見到一位形象出眾的男士出現在面前。 “你好，請做個自我介紹吧。”姑娘提出要求。 劉羽大方的將腦中準備的應聘材料複述一遍，全程表現輕鬆自然，姑娘則拿著劉羽的簡歷細細看著。 她說要應聘IT崗位，對應屆畢業生要求很高，於是詢問劉羽的程式設計水平。 此時他的程式設計能力才剛剛起步，這倒是他的軟肋，劉羽語氣有些惶恐。 見劉羽信心有所下降，姑娘透過肢體動作已察覺到他的心理變化。 “我們是四川老鄉，不用那麼拘束，說說你的想法唄。”姑娘笑著說。 “哈哈，真是遇見家鄉人了，果然真誠實在。雖然我現在是程式設計菜鳥，但我不想放棄所學專業，請給我一點培養時間，日後會成為技術大牛。”劉羽作出保證，再次燃起鬥志。 兩人在會議室裡聊得火熱，已經改為四川話交流。 就在這時，一位中年大叔急匆匆走進來，不客氣地對姑娘說：“你被裁員了。” 這句話讓會議室裡空氣瞬間凝固了，劉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面試官居然被炒了，應聘者整個傻了，上海果然是到處藏著“驚喜”。 姑娘冷靜地說：“我早就不想幹了。” 劉羽不忍先走，陪著她離開公司，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請你吃飯吧。” 姑娘點頭同意了，兩人在飯店裡邊吃邊聊，劉羽以為自己的緣分來了，才到上海第二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