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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許董:穿的什麼玩意兒?為了取悅老婆,我還得整個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去整吧(看戲jpg
第24章 青梅微甜
舊帳翻出, 是他有意為之。
他目的很明確,你說沒關係,那我就硬要有點兒關係, 還得將這關係挑明,擺到檯面上來。
喻唯熳難得在眾人面前臉色有一瞬卡住殼,或許是那件大衣帶來的暖意, 她此刻感覺不到任何其他的感受, 唯一可以感覺到的是鼻息間熟悉的味道, 和衣料貼合肌膚的柔軟。淺淡紅色自耳廓流轉到雙頰, 是實實在在的燥意,也是實實在在的羞赧。
許賀沉實在會裝,能將不如他意的話,三兩句轉化做反擊的利刃。
兩句明明, 道出他們之間, 絕不僅僅是普通的關係, 絕不是沒有追求過的關係。
兩聲哥哥, 雖明面上是有著兄妹之分,但實際上大家都已心知肚明。
話雖沒有說盡, 但背後旖旎意味引人深入遐想, 這倆人哪裡是兄妹, 許董這是在明目張膽地,調情。
方才那股有意無意在眾人面前展示出來的委屈感消散, 許賀沉見好就收, 也不解釋,也不再多說, 將這裡的安靜及尷尬,全部推給喻唯熳去解決, 作為她口是心非的懲罰。
喻唯熳氣不過,那股羞人的感覺才將將過去,她又把大衣脫下,雪白肌膚再次裸露,明眸皓齒笑著回答他:「你哪裡還需要去整容?這倒也不必。」
她目有所指望向他的頭,你該整整的是腦子。
喻唯熳可不想就這麼讓他得逞:「我還是喜歡由內而外的年輕。」
許賀沉聽完,不輕不淡地笑了下,看懂她目光中另一層含義,但一來一往的較量,取勝的一方從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被擊退的。
他從喻唯熳手中再次拿起那大衣給她披上,靠近時,在她耳邊用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聽你的,不整,但是你不乖,唯唯,說謊話,鼻子要變長的,這可是你初中的時候告訴我的。」
衣服在身上緊了緊,釦子一粒一粒扣住,是不容她解下的意思。
喻唯熳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還拿她當小孩兒了?許賀沉軟硬不吃,彷彿好賴話聽不出來,任你各種刺激挑事,他神色仍舊四平八穩,大有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意思。
恰好梁父及時下樓,許賀沉眉目輕鬆走過去,梁父引他上樓:「我看外面雪下得有些大了,要不咱們就在家裡把檔案過一遍,再簽合同?」
許賀沉:「好。」
……
沒人敢再提這一茬,畢竟正主就在樓上。喻唯熳自知搶了不少注意力,她理虧,躲到角落神隱,主動退出這場遊戲。
梁韻和清醒幾分,重新活躍氣氛,焦點轉移,一層重歸喧鬧。
九點許,三樓書房開啟,許賀沉與梁家父母一同出門,樓層往下走,酒氣愈發濃重。
屬實喝得有些多。
許賀沉目光直接投向安靜窩在梁韻和身邊阻止她喝酒的喻唯熳身上。
身上衣服老老實實裹著,釦子也沒解開,這會兒倒是乖了。
他適時出聲,語氣隱隱擔憂:「這群年輕人還挺能喝,這是喝了多少?」
梁母果然上道,上前阻止:「行了行了,喝太多傷身體。」
時間確實不太早了,眾人醉意熏熏,起身道別。
外面風雪交加,來的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不少酒,只能等著叫代駕。天色也晚,別墅區不好打車,有人提議將喻唯熳捎回去,剛走到門口,許賀沉將車開至她面前。
夜晚深意濃重,雪花簌簌飄落,落在眼睫上瞬間就化作小水滴,喻唯熳揉了揉眼,再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