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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天如鏡這般動作,楚玉遲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醒悟天如鏡避開她就是為了看那“天書”,她腦中一片空白,直覺的奔過去,伸手要扳過天如鏡的肩膀,以期看個究竟。
來到天如鏡身後兩步時,楚玉越過天如鏡肩頭,瞧見微微的藍光,下一瞬間藍光大盛,她又和上次一樣,被無形的力量彈開,只是這一回的力量不強,並沒有把她掀到半空,只震退了她幾步。
踉蹌著站穩身子,楚玉才想起來天如鏡有這麼一招防身的秘技,方才她一時情急,竟然忘了這點。
不甘心的想要從旁側繞過去看,才踏出一步,楚玉便失望的瞧見天如鏡轉過身來,光罩消失,他神情冷淡而平靜:“你記錯了,不是第十四,而是第四。”他目中寫著瞭然,此時也明白了楚玉方才誆騙他的用意。
機會錯過不復來,楚玉苦笑一聲,道:“沒錯,是我記錯了。”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便分開了,臨別之際,楚玉死死的盯著天如鏡的左袖,道:“我不知道我的那個是不是天書,眼下我未曾帶在身上,假如你想看,四日後來我公主府。”雖然在身後看不分明,可是楚玉可以肯定,天如鏡抬起了左手看了什麼,那東西八成就藏在袖子裡。
最後戀戀不捨的看一下天如鏡的袖子,楚玉才大步的朝宮內走去。
那袖子裡藏著什麼,她一定要弄個明白!
第二卷 紅了櫻桃綠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拋 第八十八章 無聊的刺殺
宮,講故事,回府。
回到公主府時,夜已經深了,楚玉卻沒回房,而是大步踏入西上閣,一路踩著旖旎夜色,殺入沐雪園。
在沐雪園附近巡夜的一隊侍衛瞧見楚玉行去的方向,都愣了一下,甚至忘了上前見禮,直到楚玉和越捷飛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內,才互相對視一下,目光心照不宣。
命令越捷飛在門外候著,楚玉砰的一下推開門,有些意外的發現這門沒上,轉過幾道房門,便來到容止的臥室。
臥室沒點燈,窗戶也緊閉著,讓室內更加的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楚玉放慢腳步,摸索著附近沒有什麼障礙物,才走到床邊。此時眼睛適應了屋內的黑暗,她依稀可以瞧見床上睡著一條白色的人影,一把掀開幔帳,楚玉曲起一膝上床,一手撐在床上,傾身伸手,揪起床上躺著的人,暴躁的喚道:“容止,起來,我有事要問你。”
片刻後,靜瑟裡一聲輕笑。
黑暗之中,那最先分明,是一雙清如水的眼,黑白分明的,幽深無底的,也是……似笑非笑的。
楚玉原本悶了一肚子的焦躁火氣,可是見了這雙眼眸,剎那間火氣忽然消散了。
容止慢悠悠的道:“公主,你確定我們要這麼談?”
楚玉一怔,也終於意識到此時兩人姿態曖昧,她幾乎整個人都伏在床上,只有一條腿還在床外,並且只要稍一個不穩。她就會趴在容止身上。
楚玉慢慢的放開手。慢慢的退下床,強自平穩心神,點上一旁地燈。等容止起身坐在了床邊。她才張口問道:“上一回,你告訴我天如鏡抵五千精兵,是真地還是你胡謅的?”
昏黃而柔和的光線裡,容止只穿著一件白色地單衣,黑髮披散在肩膀上,眸光柔和似水。漆黑如墨,他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我猜的,我又沒有五千精兵,更不可能試過襲擊天如鏡。”
楚玉一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當日說得那麼誇張,感情他是胡扯的,駭得她喪氣了那麼久:“為什麼要騙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片刻的沉默後,楚玉覺得容止的笑容裡似乎多了一絲無奈,好一會兒才聽他慢慢的道:“所以如此說,是因為不希望公主你冒險。雖然天如鏡未必比得上他地師父天如月。可是應該也是有幾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