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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悠悠道:「胃口真好啊……」
話音一落,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槙壽郎像是才發現他一樣,皺著眉頭問他:「你是誰?」
太宰治沒回答他,只是看著那個女孩兒桌子上的碗笑了:「五……十……十五……」
女孩正在吃的是第十八碗。
他猜錯了,那女孩兒進來的時候並非是對老闆招手,張開的手掌應該是和對方示意要五十碗飯。
「你到底是誰?喂!」煉獄槙壽郎神色愈發不耐,「小子,你是不是坐錯了位置。」
「一味沉溺於悲傷之中的人,人生也就到此為止了吧。」太宰治直到這時才看向他,「鄙人是鬼殺隊的太宰治,來問炎柱——哦不,前任炎柱一些問題。」
「你之前那句話什麼意思?」覺得對方口中有輕微的嘲諷意味,槙壽郎冷哼一聲,「你又懂什麼?旁觀的人總是能夠說出輕飄飄的風涼話,因為沒經歷過,所以當然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相比於槙壽郎的激動,太宰治仍然很平靜,看著又放下一碗飯的女孩兒,道:「她能這麼安心地在這裡吃飯,說明周遭環境氛圍很好,至少治安不會令她覺得擔憂。」
他回過頭,看向對面:「即使你不承認過去的一切,也不該否認別人的努力,你止步不前,卻不代表別人也要陪著你。」
槙壽郎和他對視,似乎是找不到話來反駁,很快偏過頭去,大口飲酒。
半晌,他沉聲道:「你說這些話也只是為了從我這裡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吧,裝什麼勸慰的人,真夠虛情假意的啊。」
太宰治靜靜地看了他片刻,噗嗤一聲笑了:「哎呀呀,被您發現了呢——不過其實我本身也沒有勸慰您啊。」
他的笑意收斂,眸中閃過一絲冷芒:「前任炎柱先生,我是按產屋敷所說,來找你問重要的情報的,你敢不給嗎?」
站在一旁的兩位少年似乎都沒想到他話鋒轉得這麼快,眼前的氛圍因他的話一瞬將至冰點,空氣都緊張起來。
太宰治卻好像完全沒注意到這一點,繼續道:「煉獄一族幾百年來都是鬼殺隊的一員,擔任炎柱之位,尊敬鬼殺隊的當主,代代如此,如今你不僅做了族內第一個因私事辭位的人,此後還要不敬主公嗎?」
明明太宰治的語氣依舊平淡,但在場的人就是感覺到一種被逼問的壓力。
或許是被戳到了痛點,煉獄槙壽郎原本因喝酒而漲紅的臉此時一陣青一陣白,卻一句話都沒說。
片刻後,他放下酒瓶,語氣冷淡,情緒倒是平靜不少,:「你想問什麼?」
太宰治微微一笑:「有關日之呼吸使用者的一切。」
聞言,煉獄槙壽郎本就不算好看的臉色更差了,他不耐道:「問什麼不好非要問這個,你是成心來給我找不痛快的嗎!」
太宰治攤了攤手,說出了一句極具渣男特點的話:「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煉獄槙壽郎努力深呼吸,將酒瓶摔在桌子上:「老闆,結帳!」
太宰治笑眯眯地跟在煉獄槙壽郎身後離開了飯館,似乎對對方此刻的怒火中燒毫無所覺。
千壽郎抓了下杏壽郎的衣服,小聲道:「大哥,太宰先生把父親勸回去了誒。」
「嗯!」杏壽郎點頭,「太宰先生真厲害啊!」
而在幾人走後不久,小女孩兒也終於吃完了五十碗飯,用紙巾擦了下嘴,滿意地離開了。
——
回到煉獄家裡後,槙壽郎甩給太宰治一個本子,模樣上看去和產屋敷給他的差不多,十分陳舊。
不過不同於產屋敷家族完全從第三人的角度記載下來的史實,這個本子所呈現的是一封信。
一封繼國緣一寫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