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亡魂曲(第1/2 頁)
這年的冬天,草木全都凋零。孤鳥盤旋在古道邊際。我漫步在駝峰古道旁邊的小石子路上,爬山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挑戰。我也不是想逃避,倒確實沒有想去的地方。
爬到半山腰,想走不能走、想留不能留。時刻想著會亡命於此,不禁生了邪念。觀眾們,如果是你們在爬山,或是會作何感想呢。盲鳥和冰蟲不可同日而語,我和大地的聯絡也越發變的稀薄鳥遠。至於我為什麼要攀登這一座高山,相信亞伯是有遠見和看法的。他說我要找的人住在山峰之上,掌控著全域性,沒準就給我們的企業來個大清洗。
他說的也許是事實,這麼偌大的企業必定有人抄盤接手。我費勁力氣才爬到半端,想必住在高處的人肯定也是深居簡出的吧。亞伯不好意思說自己逃避現實,其實我是看在眼裡的,我知道他不想面對自己的曾經。古木鬱鬱蔥蔥的根植在道路的兩旁,我走在梧桐樹陰編制的小道上面。越往高處去,越覺得困難。時不時有野雞和豬的‘咕咕’聲,驚擾起一些飛鳥,也驚擾了我的方向感。我現在拋妻棄子一個人在山裡遊蕩的找尋夢中之人,丹妮和咪咪此刻肯定在家裡默默無語的休憩著,他們肯定意識不到此時我拋開他們遠道而來如此荒郊野嶺的地方。
快爬上山峰的時候,出現了一座燈塔,這燈塔的形狀好似一尊蠟像一般。燈塔旋轉著放射著色彩,明晃晃的燈火照耀著地面。星野曾和我說過,“最理想的地方,就是最有來頭的危險之地。”我希望如此。畢竟此時的情景,讓我想到了最美又最危險的東西—女人。話說山峰之上的官邸裡的主人會不會是大小姐,亦或是老太婆呢。這都不能一概而論,誰說掌控大局的人不能是女人呢。
也不一定是掌握大局的人吧,可能是亞伯和我開的玩笑也說不定。我現在對誰的話都是半信半疑的,有沒有準頭還真是其次呢。如此我才能更好的認清自己,認清自己是否是夢裡驚醒的樣子。
我繼續往前走,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破敗的花園樣的院子。有幾隻飛鳥形狀的雕塑坐落在其間。“說不定是什麼機關呢。”我半開玩笑的對自己說著。繼續走進庭院,發現有一個別墅樣的房子,門竟然是用大鎖靠上的,而不是我想象中的機械門。竟然也沒有監控設施,看來主人一定是一個古樸的人。
此刻,我突然來了興趣,我想翻過圍牆到裡面去。誰叫這別墅沒有監控呢。我繞著圍牆走了一圈,尋找可以下手的地方。看來看去都是一個樣的圓咕嚕,並沒有好攀登的地方。此刻,我看到了一些枯草堆和一些柴火,想必這裡的主人是要到外面來生火的吧。
於是乎我準備在外面等待他的出現,應該是等得到這個時候的出現的。我很有信心的撂下這句話。手機早已沒了訊號,我也無所事事的看著夕陽。現在是傍晚時分了,如果沒有人煙的話,我想我是很難捱過夜晚的。
這時候,我聽見大門“茲嘎”一聲的響了起來,而後又有人低聲細語的聲音傳來。我默默的蹲在草垛子一邊,靜靜的看著是否有人過來。這時候,一個佝僂的小老太婆出現在眼前,她嘴裡罵罵咧咧的說著話,彷彿有人跟著她一般。
“嗨,”我向她叫嚷道。“怎麼回事,沒看到我嗎?”
小老太婆還是念唸叨叨著什麼話,並沒有看向我這邊,她一個勁的往草堆和柴火邊走去。
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對著她做了一個鬼臉。
“誒呦,”小老太太反應過來了,她驚訝的差點沒把假牙吐到我臉上,“你說你這是,我這麼大把年紀了沒見過你這麼無理的人。”
“呦,自己不理人,到反說我無理了。”我打趣著說道。
“誰和你一般見識,我又不認識你,幹嘛理你呢。”說著小老太太罵將了起來。
我沒和她繼續理論,我看到她沒有把大門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