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雪花飛濺(第1/2 頁)
來到黎叔的官邸是二月下旬的日子,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跟他搭話。他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儘量不說話可能就是他的原則之一。可是說到丹,可以看出黎叔眼角的激動。這是經歷了某些事情以後留下的印記。我儘量不去想這對他意味著什麼,我試探性的問黎叔,丹是什麼時候不知去向的。黎叔沉默片刻,輕聲說道,好像是被董事會接走的。董事會就是集團的那夥人。說是讓她去繼承財產,沒想到竟成了訣別。
丹的為人我是非常的瞭解的,她是個說話算話又重感情的人。不會說走就走的,除非發生了什麼變故。聽說董事會的水很深,好像並不是丹的父親一家獨大,一人說了算的。就算是繼承財產也不會是百分之一百。黎叔曾經是丹家裡的管家,也算是掌握了一方水土。可是黎叔現在的態度卻讓人心存疑慮。為什麼他顯得一點都不在乎丹的去向。有一種可能是黎叔被人收買了不說出丹的去向。可是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重要的是找到丹,讓她能夠看到那則訊息,看到集團的繼承人已經宣佈了。而繼承人恰恰又不是丹本人,而是一個局外人。這點非常的可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我並沒有親眼看到事實,我要做的就是找到丹。可是黎叔硬是不透露半點資訊,我和黎叔比了一個5示意只要他說出一切,我願意給這個數字代表的錢。黎叔說錢不是任何事情的解決方式,解鈴還需繫鈴人。你們就算找到了丹也是無濟於事,因為董事會控制著一切。
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和黎叔爭論下去,我準備在報紙上釋出尋人啟示了。回到家中軒子正在做菜,她做的菜有種特別的清香。魚子醬的味道瀰漫的廚房裡面。我對軒子說,今天在黎叔那裡沒有一點點的收穫。可能我們還是要靠自己去找尋丹的下落。丹曾經來過這裡,但是已經2個月過去了,卻連她的半點行蹤都沒有。
三天以後,我在時報上面釋出的一則尋人啟事,我也知道如果就把我知道的丹還在世的資訊公佈於世她可能會有危險,畢竟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這麼的簡單。我在上面寫著,付小姐5月5日,梧桐公寓見,我知道這是丹聽得懂的暗語。因為丹經常看時報,我一定要找到丹,我要告訴她集團的繼承人可能已經另有他人了。
5月5日我在梧桐公寓喝著咖啡,我站在小區的露天公園裡抽菸喝管理員為我磨的咖啡。梧桐公寓在街角噴水池的一隅。丹出現在午後時分,她披著面紗,我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她說她被燒傷了。我請她在咖啡館坐下,我和她點了同樣的卡布奇諾。我非常的難過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問她為什麼會燒傷的。她說:死裡逃生唄。是不是與遺產有關?我有點篤定的問她。她說也許是,也許不是。我是在董事會的工廠裡面被困住的,3年前董事會的人讓我來探望父親,結果這一去便是生命的一出鬧劇。我被囚禁了起來,丹說。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生天的。丹說的很懇切,我不禁有些動容。我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我對她說,董事會的人為什麼要囚禁你。她說,她當時得知父親身體抱恙,也就沒有懷疑董事會的安排,你也知道我和老爺子聚少離多。我想盡一份綿薄之力,讓父親有個安詳的晚年。沒想到我不僅沒有見到父親,而且我又被囚禁在工廠。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父親的權利已經被架空了,人人都要爭奪父親的遺產。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你,想讓你去我出生的地方,因為聽說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東西放在那裡。就是在那個地方,只有父親才知道的地方,藏著天大的秘密,而且是無可否認的事實。我也是聽黎叔說起的,聽說這以後黎叔就再也沒有了聯絡。董事會貌似也在找那樣東西,而我並不知道是什麼,我就和你說是有關我出生的一切。而我是怎麼身陷囫圇,又怎麼出來的,我以後再慢慢和你說來。
我只想告訴你,不要再去想遺產的事情了,董事會控制了一切。他們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