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假裝(第2/4 頁)
那個朋友,很重要麼?”
“青梅竹馬,”葉熙京回答,側臉看葉洗硯,笑著說,“我有時候真想殺了他——嗯?”
他探身,好奇地問:“哥,你脖子怎麼搞的?怎麼……像是人抓的?昨天還沒有呢。”
葉洗硯穿普通的白襯衫,這種襯衫,休閒時候穿,紐扣不能全扣上,他解開了頂端兩粒,但在衣領遮蓋下,仍有三道鮮明的抓痕。
葉熙京驚訝地發現它看起來很像人的抓痕。
再詳細些,像女人的抓痕。
千岱蘭就會在他脖頸上留下這種痕跡。
他很喜歡和千岱蘭親親,有時候把她親著急了,就這麼用力地撓他脖子,撓幾道指甲印。
葉熙京喜歡這些痕跡。
喜歡她指甲劃破自己面板的感覺,有時候甚至會故意把她親生氣、或窒息,她越是撓得用力、越是將他脖子撓破、抓出傷口,葉熙京越興奮。
他偶爾冒出奇怪的念頭,會想要將岱蘭的抓痕紋成紋身,那種細細的、紅色的抓痕,就像她給予的烙印。
“有蚊子,”葉洗硯若無其事地問,“岱蘭的朋友叫什麼?”
“郭樹,”葉熙京說,“但岱蘭給他取了個新名字,叫……殷慎言。”
“殷慎言。”
相隔八條街之外,一家乾淨小餐廳中,靠窗的位子上,千岱蘭的頭髮胡亂地用黑髮圈紮了起來,高高地堆在頭頂上,是個蓬鬆潦草的丸子頭。
店裡風扇壞掉了,任何一縷垂在脖頸上的頭髮都是煎熬,她飛快地吃掉裹了蝦米、薑末和青蒜末的菠菜,得意洋洋樣地繼續炫耀。
“殷慎言殷慎言,我早說我能在北京留下來吧,你還不信,”千岱蘭驕傲,“別以為就你們這種學霸才能來北京,我也能!”
“吃飯。”
殷慎言瘦高個,戴眼鏡,黑色頭髮潦潦草草,身上有著紫色校名和校徽的文化衫還沒脫下,眼神陰鬱。
他說:“以你的成績,你當初要是好好學,早就考——”
“這個好吃,”千岱蘭打斷他,“這個菜叫什麼?”
“肉片燴鮮蘑菇,”殷慎言看她狼吞虎嚥,垂了眼,“喜歡吃就行,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天天——紅紅。”
“別叫我小名,”千岱蘭抗議,“再這樣,我也要叫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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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上的窘迫和房租都快交不起的困境,讓千岱蘭沒心思再去多想葉熙京相關的事情——她甚至還沒想好自己的英文名。
和殷慎言告別後,她獨自乘公交車到了葉洗硯居住的小區,預備著拿回自己的行李箱。
推開門,千岱蘭尷尬地發現葉熙京和葉洗硯都在。
兄弟倆大約是在客廳喝水聊天,電視中播放著球賽,穿嚴謹端正白色襯衫的葉洗硯,手中還有一本英文雜誌。
她剛換好拖鞋踏入,還沒開口,葉熙京就如狗衝來,用力抱住她,把她整個人從地上抱起,偏偏將臉埋在她脖頸裡:“岱蘭,我知道錯了,你別不理我……看看我,好不好?”
千岱蘭掙扎:“放開我!!!”
明明是久別重逢,明明是半年來和男友見的第一面。
不知怎麼,她第一反應是去看葉洗硯。
後者仍穩穩地坐在那張可供三人翻滾的超大黑色沙發上,看一本英文雜誌。
她看不清雜誌封面,也看不清葉他的臉。
葉洗硯頭也沒抬一下。
葉熙京不肯放,抱著千岱蘭,像吸貓,吸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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