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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錯，是何津晨做錯了，可是你有拒絕的權利，不是嗎？&rdo;

付瑤喃喃自語，&ldo;我為什麼要拒絕呢？&rdo;

安妮憐憫地看著她，嘆氣道：&ldo;是啊！可因為當時你沒有拒絕，現在你也就失去了拒絕的權利！&rdo;

安妮連敲了三次門，裡面才傳來何津晨略顯疲憊的聲音。

&ldo;進來吧！&rdo;他站在落地窗前，並未回身，問：&ldo;都處理好了嗎？&rdo;

&ldo;嗯，我讓陳琦領著她去辦手續了，推薦信她也收下了。&rdo;

&ldo;照片的事……&rdo;

&ldo;您放心，我想她心裡應該有數。&rdo;

&ldo;那就好……&rdo;

房間裡陷入了沉默。

望著窗外，何津晨點了根煙。打火石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裡顯得分外蒼白。

安妮搖了搖頭，說：&ldo;您還有什麼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就……&rdo;

&ldo;你也覺得我很可笑嗎？&rdo;何津晨挺拔的背影被窗外的霧氣模糊了稜角，他的聲音輕輕的，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安妮跟了他這麼多年，知道這是他難得想要傾訴的時刻。她斟酌了一下，說：&ldo;我只覺得失去自我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無論是為了誰、無論是因為什麼，失去自我都會讓很多事情變得面目全非。那個女孩也一樣，如果不奢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安心於眼前所得到的，想必也會過得不錯！&rdo;

&ldo;奢求嗎？&rdo;何津晨吐了口煙，說：&ldo;一開始只是因為她眉眼長得像她，可後來看她好像在看我自己一樣，那麼……那麼的可憐。明明是屬於我的，為什麼到最後像是在覬覦別人的一樣？我一直也想不通我到底是哪兒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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