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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但是佩蘭先生堅持在央芭自己的小禮堂表演。央芭雖說是國內最優秀的芭蕾舞團，但是整個佔地面積也就一個中學那麼大，門牌也不大顯眼。何煦從前也曾坐車自此路過，卻從來沒注意過這是個什麼地方。

央芭最大的排練室在東北角的一棟五層小樓裡，這裡綠樹環繞，是夏日裡最涼爽的去處。走廊低矮昏暗，像是記憶中的小學教室。二樓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門口圍了很多穿著練功服的演員，年紀都不是很大，其中一個便是何煦曾經見過的唐寧寧，她看到翩翩，興奮地跑過來，說：&ldo;葉老師，你來啦！&rdo;

翩翩問：&ldo;你怎麼不進去？&rdo;

唐寧寧小聲說：&ldo;佩蘭大師在裡面！&rdo;

&ldo;那又怎麼樣？為什麼不進去？&rdo;

唐寧寧有些忸怩，說：&ldo;師姐她們在裡面……謝團長也喊我們過去，我們……我們不敢，等排練開始了，我們再進去看吧！&rdo;

&ldo;囉嗦。&rdo;翩翩拉她，說：&ldo;走！&rdo;

唐寧寧站在原地不動，苦著臉，說：&ldo;葉老師，我等下再進去吧！我……緊張。&rdo;

翩翩兇巴巴說：&ldo;怎麼我的話你也不聽了？&rdo;

這時，何煦上前攬住翩翩的肩膀，說：&ldo;你好好說話，不要欺負人！&rdo;

&ldo;哦。&rdo;翩翩立馬乖的像只小貓，她沖唐寧寧使了個眼色，寧寧看了一眼何煦，小聲嘟囔著走開了。

何煦把翩翩拉到一邊，說：&ldo;關心別人的時候要溫柔一點，知道了嗎？你看人家小姑娘被你嚇得都不敢說話了！&rdo;

翩翩說：&ldo;她膽子也太小了，這樣下去可不行！&rdo;

&ldo;哦……&rdo;何煦抱著雙臂，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說：&ldo;那要怎麼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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