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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問問那個人是誰嗎?」何朗還不死心,手裡的酒已經喝乾了,還在死死的握著,看得出來心思已經亂了。
「你說誰?」子競看了看他,那臉色一下子又意識到了,「沒有誰,我只是闡明我的意思,雖然說這個圈子挺亂的,可我還是想遵守我的感情原則,戀人是戀人,朋友是朋友,不可轉換。」
「也對…服務員,再來一杯。」何朗轉頭把杯子遞給走過的服務員,眼裡閃現一絲失落。
「何朗,我能問問你和賀東凡什麼關係嗎?」
何朗一愣,他不知道子競問這個是出於上次東凡強行拉他走表現出的醋意還是想在他這兒探底去了解東凡,「那你和東凡又是怎麼認識的?」
何朗的反問也好理解,畢竟剛剛被拒絕,心裡肯定不太舒服,子競淺淺的笑了笑,「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的,並沒有來往過,那次見他拉著你就走,感覺你們很熟的樣子。」
「我們的確很熟,大概算起來都有十七八年了吧,我們既是朋友,也是合作夥伴,我現在的公司就是他們集團前不久剛剛收購的。」
「哦,原來是這樣。」子競喝著酒放下心來,因為那天東凡瞅何朗的眼光很兇狠,就像他劈腿了一樣。
服務員把酒送來,何朗舉杯敬了敬子競,雖然子競口中說和東凡並無來往,但從東凡口裡得到的卻不是這樣,所以,他心裡有些堵得慌,敬完之後一口乾了。
如果子競明說他心裡的人就是東凡,他想他也不會怎麼樣,畢竟東凡是他最好的朋友,況且子競對他也沒那個意思,所謂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但作為人,這個受挫的心理還是應該理解的,再說何朗是真心喜歡子競的,這種挫折不比他以往的哪段失敗的戀情淺,心裡都在隱隱作痛。
連續喝了兩杯,何朗也就真的醉倒了。
子競給何朗叫了代駕,自己沒喝多少但最近抓酒駕比較嚴,也叫了代駕回了家,剛下車,手機收到簡訊:謝謝你收留我。
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結束了,年也過完了,新年期間大家又是怎樣的呢,我就是天天串門,天天聚會,累的要死,新年的這幾天連電腦的邊都沒摸過,所謂每逢佳節胖三斤,我,胖了四斤,唉,減肥吧,從今天開始。
第16章 追夫西藏
東凡去北京參加了一個新劑藥品的研發會,期間又去探望了一些老朋友,等回來已經是一週後了。
最近他比較忙,zc2已經著手開始上線,本身又是市裡的優秀企業家代表,集中的又參加了幾個會,這樣來來回回的算起來他已經和子競有將近半個月時間沒聯絡了。
要說之前也不算有聯絡,兩人都有彼此的通訊錄,但要說來往也是極限的那麼一兩次,有幾回空閒,忍不住拿出手機翻到『祁子競』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他已經沒了最開始的那種死纏爛打的勁頭,幾欲想按接通鍵都沒能按下去,然後匆匆鎖屏把電話扔到一邊。
沒人能如此攪亂他的心思,祁子競是第一個。
纏也纏過了,不該給的也給過了,表白也表白過了,甚至在夢裡還為他哭過,三十來年一直是個被動的人,從未主動過,也無須主動,然而在祁子競身上,他所有的第一次幾乎都給了他。
說實話那天子競破天荒的想留他吃飯,他心裡是暖的,一股熱流湧上心頭,把他團團包裹住,這個人把他從酒吧救了回來,還留他過了夜,早上起來還為他做早餐,甚至眼裡還閃過類似溫柔的眼波,東凡承認,這些他都看到了,也是開心的,可是他卻膽怯了。
他沒怕過任何事,也沒怕過任何人,但平生第一次在這件事上有了遲疑,我可以得到任何人,但我不屑去搶別人的,說白了,東凡內心深處也有極其脆弱的一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