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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真的不用…」
「怎麼不用,看看你的聲音都什麼樣了…不對…你是在…哭是嗎?」
子競終是聽出了聲音不對不是因著什麼所謂的感冒,而是哭泣的鼻音,他顯得有些焦急,「你怎麼了?能…告訴我嗎?」
你為什麼要打電話過來,為什麼要對我這樣的溫柔,我都要把你忘記了你又出來幹什麼,你不是有男友嗎為什麼還來找我,賀東凡,你個沒出息的東西,這些話就在嘴邊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你個笨蛋。
「我…我想你了…」
第24章 果然,你是不愛我了
祁子競雖人在藏區,但資訊不是閉塞的,zc2事件在潘樂非走之後沒幾天就得知了,只是沒提罷了。
說什麼,再多的語言都是無力的,唯有做才是真實的。
他請假說家裡有急事,最多三天就會趕回來,這件事他覺得必須要當面說才行。
對於祁子競的到來,潘樂非表示相當的驚喜和滿意,當即取消了晚上的飯局雙雙去了自己的住所。
保姆做了一桌子子競愛吃的菜,在潘樂非擺手之後識趣退下,親自拿來一瓶陳年紅酒給子競倒上。
「來,乾杯,為你洗塵。」潘樂非無限嬌媚的執起纖纖玉指舉起手中杯,靠向子競,身上那種特殊的香氣直衝鼻腔。
子競微微翕動了一下唇,緩慢的應聲舉杯回應,眼尾已經掃到了潘樂非的無限慾望,明知這是個陷阱,但今天來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他得跳,且是心甘情願的。
一飲而盡,一滴未留,急流而下的紅色液體有些許順著嘴角流出,他知道這不用自己親自動手自會有人代勞。
果然,溫熱的氣息靠近,光滑水潤的舌尖自下巴處起,點點上升,勾至唇角,最後全部捲入口中,「好喜歡這個味道,子競……」
酒勁真的很大,子競沒想到發揮效果竟然這麼的快,視線已漸模糊,渾身燥熱的似火在燒,粗重的氣息撥出,像要把整個口腔燃著,失控就在邊緣,在潘樂非以極其淫-盪的姿態跨上腰間時,那處真的有些支撐不住,支楞的腦袋卡的剛剛好,引來後者引誘般的一陣輕吟,「嗯…好有力量…好棒…」
事已至此,子競殘存的那麼點理智也被那隨後的火熱深吻而吞噬淹沒,除了本能,還有就是徹底的沉淪。
想到過這樣的結果,也是那天答應潘樂非要考慮的,這麼些天他一直在想這件事的真假,後來弄明白這位昔日的情人果真是今非昔比了,調價和視察只是下馬威,潘樂非果然有大籌碼握在手裡,這就讓子競有些怕了。
雖不知道犯案數額多少,但足以夠判。
他想過,依東凡的實力大概可以擺平,甚至會笑他小題大做,但萬一有失呢,那天潘樂非給他發了足足五頁紙的所謂罪證,並笑稱:這只是一部分,條件是:複合。
「潘樂非,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為了你,幼稚又何妨。」
子競一度認為潘樂非他瘋了,明明當年是他負了自己,現在反倒弄得好像他是罪人一般,你得聽他的,他是王,否則不怕曝光,那咱就試試。
子競不敢試,因為顧忌太深。
行內的暗箱操作幾近透明,但要真扯出來,誰也不能梗著脖子抖三抖,沒有永久的霸主,該低頭時必低頭,這才是贏家。
只要過了這一段危險時期,子競想,自己怎麼樣都是值的。
酒後後遺症就是深度的頭疼,況且還是加了藥的。
子競早早的被疼醒,見潘樂非赤-條條的攀附著他睡的倒是香甜,要說這個人可愛起來的確是一些男人招架不住的,可要想起他的狠,以往留的那些也就稱不上什麼了,更不肖說是留戀。
潘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