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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好的良機,這是你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
東凡還沒死心,就算那一下警告很重,很疼,但也抑制不了心底漸漸湧起的火球,他要被燒著了,渾身炙熱難耐,不做點什麼他就要瘋了,何況那也不是他賀東凡了。
東凡果然趁著對方溜號一個猛勁的頂撞然後迅速翻身扳倒子競,他知道子競要臉兒,他冷麵就是為了掩飾他的內心,所以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把他的內心剖之在外,擾亂他的陣腳,摧毀他的內心。
東凡的動作很連貫,壓倒後緊接著開始撕他的襯衫,單薄的布料即使你花再昂貴的價格買來也擋不住一個成年男人的扯拽,只一下,盈盈不堪的紐扣就四散飛走,終於見著了白花花的肉星兒,他就不會再猶豫,嘴巴叨住那粒紅葡手下就開始胡亂的去解卡扣。
子競的確低估了他,一是這人令他討厭他不屑與他牽扯,二是這個人的討厭程度已經大大超出了他的想像,他沒想到這個男人是真的來真的,原以為就是想玩玩調戲調戲,過過閒癮,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那一口下去他是又疼又癢,說不上來什麼怪異的感覺,再把意識轉移到下方,眼看著就要失守了,已經容不得他再保留實力了,必須讓他見識見識惹了他祁子競,那絕不是什麼好下場。
兩個成年男人博弈,技巧和力量要兼備才可制勝,東凡靠的是蠻力,他只是一時佔了優勢而已,而當子競使用巧勁騰身把他抱起再放到車的引擎蓋上,上身壓制住,下-身都沒空反應就已經被剝的涼爽爽了,這樣連續的動作讓東凡都沒空想出辦法去反抗,就算是本能也是被人制的死死的。
尤其感覺危險已經降臨時,鑽心的痛讓他頓時清醒,真的玩大了,他從沒當過零號,別說是他的身份不允許,就是他的身體也不可能接納,再說還是這樣強制性的。
「…祁子競…你…你他媽快給我住手…你放開我…」
「…已經晚了…」
祁子競瘋了一樣的開山拓土,奮力征伐,眼角赤紅已經瘋了眼,就算這個時候周圍的鄰居都來圍觀他都不可能停下,東凡已經疼的快暈過去了,眼神迷離著,透出的點點呻-吟也是支離破碎,一點所謂的快感都沒有,只有疼痛,鑽心的疼痛,無盡的疼痛。
相連的關鍵部位都被掌握,這是子競故意的,只有這樣,他才不會逃,才會記住這個慘痛的教訓,才會不再騷擾他,才能徹底的把他征服。
做就做到底,義無反顧。
當子競嘶吼著爆發,渾身顫抖的收斂回鞘,才發現那人死了一般的躺在那兒,身下一灘鮮紅的血跡,他頓時有些蒙了。
他沒想做的太狠的,可是這人太不老實,太欠艹,再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他祁子競是那個甘願被壓的,也可以說男人要是暴怒起來還哪來的理性,有的只是本能。
即使這是他戀情失敗後的第一次,即使還是強-暴性質的,他覺得這感覺…還不壞,把一個這麼高傲自負的人征服於身下,這種感覺相當的舒爽。
可眼下最要緊的還不是唱勝歌的時候,要先把這個討厭的人救過來才是真的。
他是一個外科大夫,這點小傷自然知道怎麼弄,只是在處理時,看著傷口的裂痕,他還是心臟為之一震。
那要怪誰呢,還不是你自找的,你自要承擔這後果。
東凡醒時,只見外面很亮,太陽很足,全身的零件似被拆散又重組一樣,每動一下都牽扯的所有神經都在疼,還好,是在屋裡,而沒讓他光溜溜的躺在院子裡晾曬讓人瞻仰。
慢慢扭頭,發現床邊放著一些藥還有一張紙條,字跡是飄逸的草書:記住這感覺,不要再惹我。
東凡看完狂怒的一把把所有東西全部掃落在地,瓶裝的消毒液更是骨碌到門口,雪松聽到屋裡動靜趕忙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