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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懵懂無知的世子妃。
在雪白的牆上,掛著一幅天作之合的畫卷,那是皇帝親自題寫的,嫣然配得上表哥,會保護他。
大紅的幔帳垂下,嫣然仰頭躺著,“表哥,表哥。”
她的手指扣緊了趙睿琪的衣袖,趙睿琪的低頭似對珍寶般細吻著她的柳眉,鼻尖,嘴唇,酒窩···“我在,我在。”
她每一聲的呼喚,都能得到趙睿琪的回應,肌膚相碰,肢體交纏,嫣然眼角滲出眼淚,在落寞孤寂的侯府,即便她叫破嗓子表哥也沒出現,即便冬日她縮成一團,表哥也不會再溫暖她。
“怎麼?疼嗎?”趙睿琪停住□的動作,但卻捨不得離開,吻著嫣然的嘴唇:“乖,一會就不疼了。”
嫣然抱緊了趙睿琪的腰,整個人貼上去,“表哥,表哥。”同他合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美妙極了,雖然是嫣然第一次,但些許的疼痛不適敢不上表哥重要,蹭了蹭他的胸口,前生表哥是文弱的,如今的能遮住嫣然,她羞怯的說:“表哥別忍著了,我是樂意的。”
嫣然整個臉都埋入他胸口,白皙的肌膚透著淡粉,趙睿琪小心的活動,仔細撩撥她的情潮,漸漸的他只想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將表妹整個都包裹到他懷裡,極致的□···趙睿琪在心愛的表妹身體最深處釋放,在他身下的嫣然青絲鋪散在錦緞被褥上···紅著臉胸口起伏,胸前的紅櫻挺立,趙睿琪張口含駐··
嫣然不安的扭動,又引發了一場男女鬥,累到極致的嫣然昏睡在趙睿琪懷裡,他只是調整身體姿勢,讓表妹睡得舒服,讓嫣然忽略還在她身體裡的硬物,趙睿琪捨不得離開,情□融讓他眷戀,他睡不著,不是顧慮著表妹初次承歡,他絕不會只是梅開二度,三次,四次才好。
一向很有自制的趙睿琪也是凡夫俗子,表妹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一個,趙睿琪眷戀的低頭輕吻她的眉角,表妹,嫁給了他···即便現在擁有很多的趙睿琪也會覺得幸福,他怕眼前是一場夢,夢醒了,表妹不見了,他不敢睡,趙睿琪曾經感到表妹的對他的排斥,雖然最後表妹還是成為他的妻子,但始終難以忘記表妹疏遠他的痛苦。
趙睿琪默默下定決心,加倍對錶妹好。安寧公主警告過他,再將強的女人也會想要依靠男人,再多的富貴榮華,權利地位也趕不上一心人重要,他還記得安寧公主說,‘男人是否有本事,是否能護住妻子也很重要。’
言下之意權勢地位不可或缺,不想嫣然被人欺辱輕視,嚐到權柄甜頭的趙睿琪是不會放鬆警惕的。
清晨燕喜媽媽取走了元帕,太妃親自燒給列祖列宗知曉。嫣然以新嫁婦的身份拜見了太妃,汝陽王,最近幾年王府一直是太妃在打理,但上了年歲的她有些力不從心,將瑣事交給了汝陽王在嫻娘過世後一年納的李側妃,大權還是在太妃手上。
汝陽王原本不在意府上收入多少銀子,嫻娘會將一切都安排好,他的吃穿住用很奢靡,自從李側妃管事後,雖然王府還一如既往的富貴,但總是找不到嫻娘當家的感覺,汝陽王粗略的關心王府的生意,收入比以前銳減了一半,李側妃忙得焦頭爛額,對比嫻孃的遊刃有餘,汝陽王越發記住嫻孃的好。
如今王府的禁地是嫻娘曾經住過的院落,汝陽王不許王府任何女人進去,他每每在院落裡憑弔嫻娘。
汝陽王看了嫣然端莊的舉止,記起嫻娘曾經教導過嫣然,他說:“你既入了趙家門,除了開枝散葉之外,須幫母親打理好王府。”
“是,父親。”
嫣然應了,在旁邊的田側妃笑吟吟的說:“世子妃殿下進門,李姐姐總算是輕鬆了。”
李側妃也不想總同嫻娘做比,她擔著管家的事情總歸名不正言不順,有很多失誤損失生意的主意全是太妃的意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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