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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主子,海上的船不能再用了,奴才做主返修了一番船隻,擴大了貨倉,因來不及同主子說,懇求主子寬恕奴才。”
惠娘一聽都是一萬兩,或者幾萬兩,精緻的絲綢,堪比貢品的繡品,惠娘握緊了手中的宮花,方才的不甘在耀目的富貴面前少了許多。嫻娘抿著嘴唇,對錢管事磕頭認錯置之不理,過了一會,嫻娘問道:“嫣然,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他?”
最近兩日嫣然經常來汝陽王府,一是為表哥的能多活動,二是按照約定接受嫻孃的□。她聽柔娘說過,汝陽王府當年因幾個兄弟爭爵爭錢財後,所存的銀子不多,值錢的買賣都分了出去,給孟府的聘禮不過是平平,從嫻娘成為汝陽王妃開始,汝陽王府才開始積攢家底,如今的富貴都是嫻娘一點一點的掙來的。
她結交命婦,不拘一格提拔商人管事,插手海上貿易,南貨北運等等,如果沒嫻孃的單指著汝陽王趙逸青的俸祿不會有今日的富貴,嫻娘憑著出色的頭腦,汝陽王積攢下的人脈,給王府治下了很多的產業,並買了許多的良田,她能成為京城第一命婦,不單是因為汝陽王權勢,還以為她得許多人的敬佩。
嫻娘置辦下的產業,後來都歸了孟貞娘,因為她同表哥無權無勢,怎能插手海貿。嫣然感到嫻娘信任的眸光,孟林氏動了一下嘴唇不敢多說話,在嫻娘面前,孟林氏沒什麼主見,對她言聽計從。
貞娘安靜老實的垂頭,聽著動輒幾萬兩的入息,她不羨慕是假話,但在嫻娘手上有此收入,在旁人手上就不一定了,在汝陽王府主持中饋,打理好錢財,並不是容易做到,她亦知道嫻娘考驗嫣然,她認真的聽著嫣然所言。
“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錢管事返修船隻是對的,我猜測明年連本帶利都會賺回來,翻修船隻最起碼能多用三年五載。”嫣然侃侃而談,嫻娘微微頷首,嫣然話語一轉:“但是錢管事錯在一處,他操持的買賣是屬於汝陽王府,他不過是幫主子看著的管事,修理船隻不是一日兩日,這麼大的事情,他送去修沒知會大姨母,修繕完後亦沒通知您,合賬本了,他說一萬兩修船去了,這……他膽子有點大。”
“主子傾聽奴才解釋……”錢管事嚇得發抖,他剛聽時以為表小姐為他說話,怎麼後來他有了大錯?
“你先閉嘴,聽嫣然說完,我會給你解釋的機會。”嫻娘示意嫣然繼續說下去,嫣然的表現讓嫻娘非常滿意,再教導些日子,足以支撐起汝陽王府。
兒子趙睿琪什麼都好,卻不善於經營之道,需要個聰明的世子妃幫著他,沒有銀子在京城寸步難行,王府家大業大,迎來送往的事情很多,依靠俸祿賞賜遠遠不夠,嫻娘又不想做下缺德事兒,亦不想被御史抓住把柄彈劾汝陽王,她信奉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銀子是她賺回來的,她能賺,怎麼不能享受?
“今日因他為王府好而不處罰他,明日管事們都為王府好而違背了規矩,大姨母如何管家?為王府多賺銀子,就能無視主子?放印子錢,賣官賣爵都能賺銀子,但卻萬萬不能做。”
嫣然點到即止,她記得嫻娘最後時曾被人說賣爵斂財,這也是汝陽王趙逸青不喜嫻孃的原因之一,嫣然所知的嫻娘,怎麼會做賣爵的事兒?不是下人趁著嫻娘身體不適自作主張,便是有人陷害她,嫣然藉著錢管事提醒嫻娘多注意些,嫣然挽救不了嫻孃的壽命,難道死後還讓她承受不白之冤?
“她的話,你聽清楚了?”
“奴才該死,奴才再也不敢了。”
嫻娘沉吟片刻,說道:“把他綁到院子裡去,傳回府合賬冊的管事,錢管事無視主子,杖責二十,傳令各處,誰敢再打著王府的名義在外面張狂,我加重處罰。”
“喏。”
錢管事被架出去,一會廷加他殺豬一樣的喊疼聲,嫻娘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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