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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名字上停頓了幾秒,不久之前他剛在聚會上聽伊登提起過這個名字。突然之間,畫板上的女人就像緩緩轉過了頭,她尖細的下巴搭在裸露的肩膀上,露出小半張側臉,倏忽抬起眼尾朝畫外的人看了過來。
澤爾文皺起眉頭別開了眼,他忽然覺得這幅畫變得□□又邪惡起來,一個畫家用這種方式無聲地對公眾炫耀著他見不得光的情人,實在既淺薄又可悲。
早上參觀完畫展之後,公爵留在議會廳和其他人一塊用飯。澤爾文打算趁這個機會從議會廳後面溜出去,那兒有道小門通往聖心教堂,只要他能在半小時內回來,就不會驚動這次隨行的侍衛。
出發前他還特意和尤里卡換了件外套,以保證不會被認出來。唯一的意外是因為那幅畫叫扎克羅耽誤了一點時間,使澤爾文出門的時間也比預計晚了一點,但願那位懷錶的主人還願意等在那裡。
事實上他的擔心不無道理,因為溫芙的確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今天早上從鳶尾公館後門經過,她就感到身後有人跟著她,除了博格派來的人,不作他想。得益於這一片擁擠的巷道和髒亂的街區,溫芙在城裡繞了段路,終於在到達聖心教堂之前甩掉了他們。不過這群人應該很快就會再找過來,畢竟中心廣場附近也就只有這些地方。
那位買懷錶的客人與她約好在鐘樓見面,結果溫芙等了他半個鐘頭,也沒見到人,倒是隱隱從樓上看到了那幾個跟了她一路的男人出現在教堂門口。說實話,要不是懷錶店老闆說那位買走懷錶的客人長相英俊,她這會兒真該懷疑這是博格故意設下的圈套了。
好在她來之前已經設想了最壞的情況,溫芙在看管鐘樓的神父那兒留下了一個地址,如果那位遲到的懷錶主人最後來了這裡,起碼還能透過這個地址找到她。
隨後她快步走下樓梯,當她繞過二樓的轉角時,與剛從窄門進來,正三步並作兩步跑上樓梯的澤爾文撞了個滿懷。
她瘦得像張紙片似的,好在澤爾文及時地抓住了她的手,但與此同時,當溫芙著急退開的時候,對方身上那件“花枝招展”的外套上的菱形紐扣纏住了她的頭髮。
再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意外了。
“抱歉。”溫芙試圖把她的頭髮從對方胸前的扣子上解開,一邊透過二樓的玻璃窗,注意到那幾個跟來教堂的男人已經匯聚到了樓下,看樣子他們已經在這兒轉了一圈,似乎正準備從窄門進來。
她心浮氣躁地低頭拆掉了編好的長髮,頭也不抬地低聲對面前的陌生人說道:“很快就好。”
澤爾文不確定她是否認出了自己,不過眼下處境有些尷尬,他沒有立即出聲阻止她。但很快身後狹窄的樓梯間傳來腳步聲,溫芙心中一緊,情急之下不得不暫時放棄了和那顆該死的紐扣繼續糾纏。她伸手抓住了澤爾文的手臂,將他拖到了牆角邊,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澤爾文因為她突如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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