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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初的這個秘密,大概用不著他專門來告訴她,這樣慢慢下去她總有一天會解開,這些所有的事中彷彿總會有絲絲縷縷的關係,只要能找到那最關鍵的一根線,就會牽一而動全身。
容琦想了想,“你為什麼會想要藏在長公主府?”
文靜初微微一笑,臉上那種淡淡的隨意再現,“我本來是要離開,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要走的那一天,公主將我叫到身邊安置在了側房。”
就是她穿越來的第二天,她從宮裡回來,見到文靜初,當時她曾逼著讓文靜初擺明立場,可是氣在文靜初的圓滑上,她故意將這層窗戶紙捅開,將文靜初留在了側房。
現在被文靜初說出來,多少帶著股曖昧的意思。
偏偏這時候屋子裡彷彿是配合這個氣氛,靜寂無聲。
可即便是這樣,“你還是有機會離開。”開始的時候她的注意力沒有在他身上,府裡的人都對他的行蹤表現的十分鬆懈,就連他病了幾日一直不露面,都沒有人懷疑,如果他想離開,幾乎是隨時都能做到。
容琦抬起頭聽文靜初的解釋。
文靜初眼睛一亮,有些興致勃勃,“我年輕的時候學過一些易經八卦,那天我忽然發現公主的命格有了變化。”
容琦詫異地揚起頭。文靜初從一邊拿起一把扇子。倒真像是一個江湖術士,“只要公主願意,必然是永遠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容琦忍不住再笑出聲來。如果說能從面相上看出來一個人的命格,那麼……再看著文靜初那用篆文書寫的扇面和他臉上地微笑,文靜初所說的並不是什麼命格,而是說他在第一時間裡就看了出來,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長公主。
那小廝終於按照文靜初的要求將草藥制好拿了上來,這種工序文靜初已經從頭到尾教了他好多次,卻一直都不能融會貫通,今天當著公主的面。更加是手忙腳亂,容琦無意中看了他一眼,他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上,眼見那草藥就將不保,多虧墨染一伸手,將他撈了起來。
墨染將那搖搖欲墜的瓶子接在手中,然後遞給文靜初。
文靜初接過那裝藥的瓷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側頭看向容琦,“我問公主一句話。公主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容琦道:“文公子請說。”
文靜初道:“最近公主是否在府外遇見過什麼人?”
此話一出口,容琦的心臟猛地一抖,彷彿是小時候被人翻看了日記一樣,臉陡然紅了起來,“文公子如何知道?”
文靜初道:“公主是否還記得有一天公主用府裡地馬車送過一次人。”
容琦驚訝地揚起眉毛,“本宮確實曾……可本宮看來這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文靜初微微一笑,“長公主府的馬車雖然精貴,但是以前並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所以如公主所說,是十分平常。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怪就怪在那趕車的小廝將馬車趕出城後,再詢問車中的貴人要去何處時,突然發現車裡已經空無一人。因為這件事十分奇怪。所以慢慢便在府中傳開了。”
原來是這樣。容琦抿抿嘴唇,本來她是想著等那小廝將二少送走之後,她再召他問個清楚,誰知道因為皇帝半夜急召她入宮,她便將這件事忘在了腦後。
事後雖然偶然想起,卻覺得問不問也沒什麼大礙,於是便一放了下來,卻沒曾想這閒言碎語府裡早就傳開了。
不知道駙馬是不是也已經知道了。
就算是知道。大概也覺得不足為奇。她在外面做什麼,見什麼人。他似乎從來不聞不問,臨奕對一切事都能淡然處之,這其中也包括她在內。
容琦忽然覺得嘴裡有些發苦。
文靜初大概看出了什麼已經體貼地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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