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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種畢恭畢敬,可是語調中的那絲髮自內心地尊重卻讓人聽起來更加的舒服。
“花蘭節,我送份禮物給公主。”他從身邊拿出一個包裹好地物件,然後放在矮桌上,拿掉上面的綢緞,便是一隻古樸的木盒子,上面的雕刻的花紋從遠處看來飽滿而有富有靈氣,稍微變化一下視線角度,就會發現上面地雲紋千變萬化。
她在現代曾看過一些欺騙眼睛的圖形,本來是靜止不動的影象,眨眼望去竟像是在流動的。她萬萬沒想到,在古代有人將此運用的這樣出神入化,已經遠遠超出現代人對圖形的認知。
“這是我雕刻的第一件東西,本來就是要送給二少的,誰知道他突然失去蹤跡,這件東西就保留到現在。”
“我原本以為,我可能永遠都找不到他了,卻沒想到他會突然來找我。他這個人有時候揹負太多卻從不跟人傾訴,很多事不願意講出口,也就無法讓人猜透他的心思,所以當年他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幾個人真正知曉,對於這件事我一直頗為懊悔,如果他一直不在江湖上出現,我大概會懊悔終生。”他抬起頭,眼神中十分地懇切,“我只盼望公主能徹底開啟他地心結,讓他能做回以前的二少。”
不知道為何這幾句話讓容琦地臉一下子漲紅起來,這樣的談話她還從來未有過,只不過話中的內容此時此刻聽來有些不大應景。
她和二少似乎還沒有到那種對彼此以後生活負責的親密關係,更何況她是有駙馬的人,既然這位公子知道她的身份,想必對她的附加資訊也瞭解無疑,又怎麼會說出這種意味深長的話。
大概是看出她眼中複雜的神色,那公子微微一笑,“二少認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他是否和你約定在花蘭節相會?”
容琦想了想那日二少和她本是無意中說起,本來是打賭,若說是約定那也是一時興起,她正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那公子已經道:“他必定會赴約,花蘭節對於他是很重要的節日。”說罷他將那木盒子轉過去撥開一個開關,露處一塊似是鑲嵌其中的玉料,“公主回去之後只要按這裡,盒子就會開啟。”
容琦點點頭。
他又將那盒子重新包好,遞到容琦手中,“禮送到了,我就不打擾公主了。”他伸出手將容琦扶下馬車,等到容琦走進府中,他的馬車才開始向前馳去。
將軍府內,將軍夫人正拿著托盤往前走。
每年的這幾天,他腿上的舊傷都會發作,一動就會痛入骨髓,昨日他就該換藥,她足足等了一晚上他都沒有回來。
她應該知足,如果不是這個身份,她想見到他更是難上加難。
每日裡端茶送水,都是她找的見他的理由。
聽說他回府,她慌忙拿起托盤跟了過來。
他在書房聽人彙報各種事宜,穿著隨意的長袍,外面罩一層黑色的輕紗,眼睛輕眯起,高高在上,他會微笑著處理好所有的事,但是轉過身去卻有著不可觸控的孤獨背影。她想聽他說一句話,一句就好,只是對她,並不是簡單的命令或者距離上的體諒下屬。她想知道他那完美的身體裡都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每一次見到他,她都會感覺到一種痛苦,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痛。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唯有他似乎從不察覺。
他並不是不知道,他只是看不見。
安定將軍這個角色本來是她協助寧晉來完成的,誰知道寧晉卻不小心受傷,當時她在想是誰會代替寧晉,卻沒想到是他親自到來。
他雖然現在是安定將軍。
她是將軍夫人。
但是這是一場毫不真實的夢。
她的愛絕望,她的夢更絕望。那哈一點點地揭開啊
二少誰是,駙馬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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