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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窗子了。&rdo;

維洛茨基上了車。兩名警察把特拉特押上了車，坐在後面。沃爾林坐在特拉特的對面。沒有人說話。特拉特的目光默然無神，被銬住的雙手放在兩膝之間。

02

在維洛茨基的辦公室裡，維洛茨基坐在辦公桌後面，雙手輕輕撐在桌面上。格拉恩坐在辦公桌側面的椅子裡，沃爾林站在維洛茨基旁邊，裡特爾依在門上。特拉特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裡，雙手還被銬著。維洛茨基做了個手勢，警察把他的手銬缷了。維洛茨基點燃一支黑雪茄，又遞給格拉恩一支。沃爾林謝絕了。&ldo;你可以抽菸。&rdo;維洛茨基對特拉特說。特拉特從口袋裡掏出菸鬥，平靜地裝上菸絲，他一邊點菸，一邊問道：&ldo;我是否可以問一下，控告我的罪名是什麼?&rdo;

&ldo;謀殺!&rdo;維洛茨基用灼人的目光注視著特拉特，&ldo;謀殺希拉羅斯&iddot;馮&iddot;龍根教授。&rdo;

特拉特用手指按滅了菸絲的火，抬起了頭：&ldo;警方認為希拉羅斯&iddot;馮&iddot;龍根是被謀殺的?這很有趣。&rdo;

&ldo;他被謀殺的，而且是被你謀殺的，特拉特。&rdo;維洛茨基說。

&ldo;我說，你們有證據嗎?&rdo;特拉特俯身向前，把菸灰敲在菸灰缸裡。

維洛茨基轉過頭對沃爾林說：&ldo;我想，最簡單的辦法，不還是由你親自說一說你的推斷和證據，沃爾林先生。&rdo;

特拉特專注地看著沃爾林。

&ldo;為了使你們容易理解我的調查結果及推斷，我得從較遠的事情說起。&rdo;沃爾林說，&ldo;你們都知道我解錯了第13道題，並因此從懸賞徵答競賽中被淘汰了，未能獲得希拉羅斯教授的遺產。在7月13日深夜，我仍在苦苦地思考這道題，尤其是我未能解出的第3小題。我思考的時間越長，就越覺得這道題是很奇怪。我打電話問我的一位朋友，他告訴我，年輕的古斯塔夫&iddot;特奧多爾&iddot;弗希納在3月23日才獲得在大學裡授課的資格，也就是在希拉羅斯立遺囑後的第三天。可想而知，希拉羅斯教授在立遺囑時，或者說在出最後一道題時，已經收到了這位新講師的授課資格通知，於是他突然想到，利用同名同姓以及是的現在時和過去時的區別，在題目中設下一個陷阱。不過，我們難道能夠相信像希拉羅斯&iddot;馮&iddot;龍根這樣的人會做出這種事嗎?根據我對這位偉大的化學家的瞭解，我覺得這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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