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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下沒有時間去回想了。

&ldo;福克絲!&rdo;他大聲喊道，&ldo;格拉博夫斯基還沒有押來嗎?&rdo;

福克絲小姐推開了門說：&ldo;格拉博夫斯基已經押以10分鐘了。&rdo;

&ldo;帶他進來!&rdo;

維洛茨基坐到辦公桌後面。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官押著戴著手銬的格拉博夫斯基走了進來。

&ldo;開啟他的手銬。&rdo;維洛茨基吩咐警官說，&ldo;格拉博夫斯基，你走過來，拿張椅子，坐到我辦公桌的前面。警官，你可以走了。&rdo;維洛茨基見警官有點猶豫，便笑著說道：&ldo;霍夫曼，我想同他單獨談談。別擔心，他不會傷害我的，也不會逃跑的。&rdo;

警官離開後，維洛茨基和顏悅色地問道：&ldo;睡得好嗎，格拉博夫斯基?床有點硬，是嗎?你看上去有點憔悴，老朋友。昨夜的事也許是一場鬥毆，是嗎?&rdo;

格拉博夫斯基只是可憐巴巴地注視著他。

&ldo;說話啊，你這頭老驢!昨天你也許發瘋了!你拿著一把刀朝我襲擊!你想想，要是你傷了我，會闖下什麼禍?&rdo;

&ldo;我完全喝醉了，局長先生，我喝得濫醉。&rdo;格拉博夫斯基不安地在椅子上動了動身子，&ldo;我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我現在恨不得打自己的耳光!&rdo;

&ldo;你打吧，格拉博夫斯基，從從容容地打吧!你活該如此!&rdo;

接著維洛茨基變得公事公辦起來。

&ldo;昨夜你由於一場鬥毆被警察局拘捕。&rdo;維洛茨基客觀地說。格拉博夫斯基一聽，抬起了頭，眼裡閃出一絲希望的光。&ldo;你被送到了這兒，你的物品都被搜出來了，就放在那兒。&rdo;維洛茨基指著辦公桌的一角。&ldo;另外，在你身上還搜出了一隻漂亮的銀煙盒，上面刻有兩個大寫字母pc，這也許不是你的，格拉博夫斯基?&rdo;

&ldo;是我的，局長先生，只是字母刻錯了，應該是pg，是我的名字保羅&iddot;格拉博夫斯基的起首字母。&rdo;

&ldo;還有皮夾，那也是你的嗎?&rdo;

&ldo;什麼樣的皮夾?&rdo;格拉博夫斯基受了冤枉似地問道。&ldo;我沒有皮夾。&rdo;

&ldo;我已料到你會這樣回答的。&rdo;維洛茨基說，&ldo;煙盒和皮夾是誰的?&rdo;

&ldo;我對你說的……完全是實話，局長先生……&rdo;格拉博夫斯基咳起嗽來，然後沉默了。

&ldo;喂，你別對我編故事了!這些東西是誰的?&rdo;維洛茨基的聲調變得咄咄逼人。

&ldo;我不知道。&rdo;格拉博夫斯基執拗地說。

&ldo;拾來的，是嗎?你本想在今天早上把這些東西送到失物招領處，是嗎?你這位誠實的拾主本該獎勵吧!?&rdo;

格拉博夫斯基對維洛茨基的譏諷無動於衷，只是聳了聳肩。

&ldo;那兒還有一副指節銅套，當然還有那把刀。你戴著指節銅套究竟幹什麼?你平時習武總是使用沙袋或是橡皮棍的!&rdo;

&ldo;局長先生……&rdo;格拉博夫斯基剛一開口，維洛茨基揮手止住了他。

&ldo;不要再說廢話了，格拉博夫斯基。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現在說吧!&rdo;

格拉博夫斯基垂下頭，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