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那肅殺之意不是假的,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聞出來,和這裡相比她的公主府就像是廢鐵做的,漏洞百出。
瑾秀將門推開,容琦幾乎是個太陽一起走進這個屋子,然後跟著陽光打量這裡的一切。
似乎不像是一個密室。
更像……比她那新婚時的洞房還有幾分溫馨。
軟塌上甚至還放著一件男子的長衫,彷彿是隨手搭在那裡,讓人可以隨手就拿起來披在肩膀上。
窗子大大地開著,有幾分寒冷,容琦被這溫馨的情景感染,幾乎伸手就要去取那衣衫。
她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手,頓時一愣。
瑾秀已經在屋外催促,“公主,時辰已經不早了。”
是啊,她這是怎麼了?容琦微微扶了一下額頭,按住心中那份異樣,快步走向書桌。
桌子上有尚好的筆墨,鎮紙,雪白的宣紙鋪在桌面上,桌角上放著一本書,容琦開啟看了看,裡面的話語晦澀難懂,但她隱隱看出來似乎是一本兵書。
她在書桌前坐下來,小小的空間裡流淌著一股不屬於她的清香。那封信函鋪放在桌子上,然後她取出袖子裡那張紙條。
兩張紙往前一湊,她心裡頓時一緊。
雖然這紙張是用利器割開的,但是其中一處仍舊故意留著一些痕跡,如果單獨看不覺得什麼,放在一起就一目瞭然,她袖子裡的紙條就是從這張紙上撕下來的。
上面的筆跡似乎也是同一個人的。
她不敢確定,因為那封家書上的字實在太少,只有四個字。
安好,月歸。
如果她穿越的時候醒來是這個屋子,看到這封家書,她大概認為這就是她的家了,而她的丈夫遠在千里之外。
其實不然,這裡只是皇宮一個僻靜所在,她手裡的書函和那些禮物全都不是來自於她的丈夫,書信上的另一個內容恰恰是讓她在洞房花燭夜手刃親夫。
而那句。安好,月歸。是不是也透露了詢問的意思。
問她那件事是否進行的順利。
完夏容琦到底和那位將軍有著怎麼樣的關係?那隻盒子不可能是新婚賀禮,沒有哪位官員會這樣將新婚賀禮送給公主。
況且宮門外那個焦急的將軍夫人臉上明顯露出一股哀怨的神情,那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隱忍。
容琦將家書收好走出屋子,外面的瑾秀已經有些著急了。容琦點點頭讓瑾秀將屋門關好,木門漸漸合起的瞬間,容琦看到房間角落裡的掛著的一副甲冑,旁邊還有一尾沒有上完弦的七絃琴。
這個房間她以後大概不會再來了。
不單單是因為她實在不具備之前那位公主的偷情技能,而且這種溫馨又親密的場合不大適合她,最重要的是,情人眼裡容不得半粒沙子,越和公主親密的人,她越應該遠離。
何況她也沒有做小三的愛好,和別人共享一夫是萬萬不可能的。
只不過,容琦臉上浮起一絲譏誚的表情,這世上的事真是千奇百怪,人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說的一點都沒錯。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她做莊了。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袍袖裡漸漸收攏,“瑾秀,你將這封家書還有這些東西全都送去將軍府。”
瑾秀的笑容僵在臉上,半晌吸一口氣,“公主,您……您是想……”然後恍然大悟,顯然理解成容琦要表演什麼欲擒故縱的節目。
容琦嘆一口氣,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瑾秀的思想已經完全被公主腐蝕了,她只能慢慢地正確引導,然後再給她扭轉回來。
瑾秀覺得容琦的主意不錯,大大崇拜了一把,然後屁顛顛地送東西去了。那將軍夫人接到這些東西,再看瑾秀這恐怖的笑容,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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