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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問梁爽到底是什麼回事。
梁爽原原本本地說出來,並說和格絲在廁所打招呼時還沒有醒悟到他進錯了女廁所。
方大校當然相信梁爽的話,梁爽的話不能相信,他還能相信誰說的話?但他相信沒有用,要格絲相信才行,格絲相信了還要撤銷控告才萬事大吉。
方大校跺著腳,急得他滿屋子亂轉,心急如焚地說:“你這小子,保護科學家的事件,上頭有人硬說你為了保命臨陣脫逃,而……嗨,不說了,還是想辦法先渡過眼前的難關吧。”
方大校處理這些事情的應變速度可沒有梁爽快,即使梁爽現在腦子還有點亂哄哄的。
“我去跪求格絲醫生原諒,不能把這件事上報,否則師父的日子更難過。”
梁爽一聽方大校的話,就知道他的事情不簡單,已經牽涉到冷劍少將了。對於這一點分析,梁爽還是有把握的。
方大校讚賞地瞧了梁爽一眼,催促他道:“快點使出你哄女孩子的所有招數,讓她撤銷對你的控告,我也趕緊阻止政委上告。”
梁爽找上雪狼,主治醫生,想一齊找格絲說明情況,他們剛想出病房門,就撞上方大隊長。
“沒用了,遲了,政委已經上報了。”
方大校耷拉著臉,垂頭喪氣地走進房間。他高大魁梧的身子萎縮著,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多歲。
堅強如男子的雪狼馬上就痛哭起來,掩面衝出病房。
梁爽的病房門口已經站著一個持槍的警衛,他被關禁閉了,因為他有病在身,病房作為特殊的禁閉室。
方大校神情複雜地看了梁爽一眼,就走出病房。
梁爽發現這個如虎豹般健壯的職業軍人步伐竟然蹣跚起來。
方嘉樂搖晃著出了病房,在門口,他還忘不了對站在門口的警衛說:“樑上尉有什麼要求儘管報告,如果為難樑上尉,小心我斃了你。”
“是。”
三天後,梁爽的病好了,輸了點血,和常人沒有兩樣了,但他的心理負擔更重了。剛才,梁爽被通知和冷劍少將通話,他知道對他的處理結果出來了。
方大隊長在門口等著梁爽,方大隊長髮現梁爽的樣子,心狠狠地抽搐起來。
梁爽滿臉鬍子,眼睛深陷,佈滿血絲,銳利如劍的雙眼沒有一點兒神采。此時的他,哪裡還有縱橫天下,笑傲戰場的那種戰狼風采?
方嘉樂嘴巴挪動幾下,說:“小子,方伯伯沒用,我保不住你了,肖上將又退休了,現在只能看冷將軍能否保住你。”
梁爽聽後,一愣,眼中的希望之色就像一大盤水潑在點燃的火柴上一樣被澆滅。他悽然一笑,道:“就是因為肖上將退休,而我是冷將軍的徒弟,我這身軍裝非得扒下不可。”
方嘉樂大校咀嚼著這句話一段時間,才露出領會的神情。
梁爽說:“方伯伯,你這個火爆脾氣很容易得罪人,以後少說話,多幹事。”
方嘉樂道:“是啊,那天晚上我差點對政委動槍,我這臭脾氣,也不知道怎能混上大校的。我不適合在一線幹了,你離開防暴大隊那一天,就是我打申請回國,做二線工作的日子了。”
梁爽張嘴想勸方嘉樂,見他意志如此消沉,現在的語言說出來太蒼白了,也就住口。
梁爽發現大螢幕影片中的冷劍也蒼老了很多,潤厚的額際也有了皺紋,幾根華髮過早地出現在他的兩鬢,顯得那麼的刺眼。
但冷劍少將的腰桿還是挺得很直,面容還是那麼威嚴逼人,令人不敢輕視。
鐵血的軍人無論受到什麼打擊,能支撐起祖國的脊樑都會挺得筆直,驕傲的頭顱都會高高的昂起,絕不會低頭服輸。
每次見到冷劍少將,梁爽都感受到少將身上那種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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