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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幾次的「安安」還是婚後的某些時刻,意亂情/迷時,景揚刻意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喚她一聲「安安」,就連
程安回過神來莫名覺得臉上有些發燙,暗暗斥責一番,沒等徹底緩過神來,景揚就已經起身走到她面前,修長的手指拿著她放在長椅上忘了的圍巾。
「圍巾別忘了。」
景揚說著給她圍了上去,套頭的圍巾蓬鬆地繞上兩圈正合適,他偏要費力繞上三圈,程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抓著他的手腕,說道:
「好了,兩圈就可以了。」
他是想把她勒死嗎?
「是嗎?」景揚笑了笑,手下沒松進勁兒,「不舒服嗎?」
程安蹙眉,覺得景揚這話真是奇怪,嘟囔道:「當然不舒服了,給你勒三圈試試。」絕對會讓他說話都費勁兒,簡直就是典型的直男思維。
「不舒服就要說出來,」景揚說著鬆了手,看著程安的眼睛,意有所指,「不管什麼時候。」
程安頓了下,沒說什麼,低聲道了謝,就準備離開。
「程安。」景揚伸手攔住她。
「幹嘛?」程安仰頭,眼神不善地看著景揚,「你想幹嘛?」
「你該不會是想辭職吧?」景揚說著稍稍彎下腰,與她的視線對視,慢條斯理地補充了一句,「因為我。」
男人的呼吸溫熱,忽然逼近的距離更是讓空氣都逼仄了幾分,空氣中莫名多了絲若有若無的曖昧一般。
程安忍不住身子向後撤去,卻被抓住了肩膀,動彈不得,僵著身子,心道景揚八成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吧,還是昨晚聲音太大被他聽到了?
嚥了咽口水,程安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我,我哪有!」
她才不會因為他辭職呢!
「是嗎?」景揚顯然有些不相信,挑了挑眉,「我以為你怕了。」
程安立馬變了臉,毫不猶豫地否認道:「我不怕!」語速快到很難不讓人多想。
「不辭職了?」景揚心下滿意了幾分,站直了身子。
「我為什麼要辭職?」程安不滿地看了他一樣,她幹嘛要因為他辭職。
雖說公司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完美,但總體而言,她覺得目前的工作還是挺好的,也不是完全沒有晉升的空間,她幹嘛要為了景揚辭職?景揚又不是為了她才投資他們酒店的,她更不會為了他去辭掉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因為——」景揚頓了頓,有些灼熱的目光落在她微顫的唇瓣上。
這樣的眼神太過熟悉,程安忍不住紅了臉,立馬戴上口罩,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墨寶石般亮眼,長長的睫毛宛若小扇子一般,撲閃撲閃的,瞪了眼景揚,猛地用力,一把推開他,說了句,「我走了!」就小跑著走遠了。
景揚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
因為什麼?
因為她是個膽小鬼,愛情裡的膽小鬼。
——
晚上,經理在群裡面發訊息,江城那邊的新店年後就可以開業了,有意向調往江城的填寫流調申請表附加一份個人簡歷發給人事科。
江城啊
程安手指停了一下,很快又劃了過去,算了,她還做好回江城的準備,在這裡也挺好的。
他們部門的小群裡面,朱經理開始發言了。
朱科:「這次的人員調動意義重大,以後可能就是」巴拉巴拉一大段話,驀了又了一圈人,「我覺得大家都應該爭取一把。」的裡面就有程安。
程安擰了擰眉,沒回復。
經理剛發完,小美就給她私信。
小美:「安安姐,申請表你填了嗎?還有簡歷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