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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島溫樹」的馬甲一直在執行著。
離開甜品店後,太宰治和津島溫樹一起在街上走著。兩人誰都沒有先開口。太宰治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津島溫樹問為什麼太宰治會知道他在何處。一路上,他偷偷地瞥了自己哥哥好幾眼,最終還是沒忍住,老實交代了。
「竊聽器?」津島溫樹並不驚訝,只是嘆了口氣。
太宰治心裡緩緩鬆了一口氣。
青森的津島家極為封閉,更何況十年前,竊聽器、針形攝像頭這些東西並沒有那麼普遍,津島溫樹應該是聯想不到這一方面的,只要他不說。但如果可以,太宰治並不想對津島溫樹說謊話。
他總覺得自己瞞不過哥哥。如果撒謊的話……太宰治並不願意去想像那樣的後果。反而現在誠實交代,還能引起津島溫樹因沒有給他足夠安全感而生出愧疚。
這是比劃算的買賣。
「沒想到現在的科技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津島溫樹唸了句,笑著搖搖頭,「還得讓阿治多教我一些。」
太宰治有些悵然。
他的許多知識都是跟著津島溫樹學的,稱津島溫樹一句天才都毫不為過。所以,即使津島溫樹的身體那樣差,他們那位利慾薰心的父親還是一直不肯放棄將他作為自己的繼承人。
現在倒是輪到他來教哥哥了。
太宰治忽然發現,津島溫樹沒跟上自己的腳步。他回頭,只看見津島溫樹扶著額頭站在原地,面色不由一變。
他太熟悉這樣的場景了,以前津島溫樹發病的時候就是這樣。
下一秒,津島溫樹的身體倒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楓哥:……淦!這該死的debuff!
噠宰:一切果然是我想的那樣!
第9章
與謝野晶子從醫務室出來的時候,看見太宰治就靠在牆上,聽見開門的東京才抬起了眼。與謝野晶子順手帶上門,對太宰治搖了搖頭。
「他已經睡下了。」她說,「換個地方。」
還是熟悉的會議室。沒人通知江戶川亂步,但根據桌上的零食包裝袋判斷,江戶川亂步坐在這裡已經好一會兒了。江戶川亂步放下薯片,看向與謝野晶子:「沒辦法治好?」
「沒辦法。」
與謝野晶子單手支著頭:「我不敢在他身上使用異能力,但是我試過了醫務室裡的所有藥品——明明應該只是發燒的症狀而已,但無論是點滴還是退燒藥都沒有用,彷彿只能靠他的身體自己痊癒。」
她有些不忍。
儘管津島溫樹的來歷詭異,但他留給與謝野晶子的印象並不糟糕。津島溫樹是個極溫和的人,對待偵探社的每一個人都禮數周全。哪怕是昨天進了醫務室,他看見與謝野晶子放在手術臺上的鋼鋸,也只是愣了一瞬,並未生出什麼害怕的神色,也沒對與謝野晶子提出質疑。
這樣的人卻早已經離開了這個世上……與謝野晶子嘆了口氣。
「你對他的來歷已經有自己的猜測了?」江戶川亂步聽完,轉頭問太宰治。
太宰治沒坐下,一直站在會議室的陰暗角落裡。沒人能看得清楚他臉上的神色。過了半晌,他忽然開口:「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江戶川亂步的眼睛睜開了。
他並不意外這個答案,只是真的聽到的時候,還是多少會有幾分……揪心。名偵探認為津島溫樹不該死去,也苦於找不出當年的真相。他有些喪氣地趴在桌上,就連最心愛的小黃鴨也沒心思戳弄了。
「安吾和我說了『咒靈』的存在,並且說『愛』也可以是詛咒的由來。」
異能力者和咒術師完全是兩個體系,兩邊一直保持著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