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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外,賭場的公關早就等在那裡,並用恰到好處的方式跟陸宣朗寒暄著。
阮藝並不是第一次去賭場,公海上的遊輪賭場她也算熟悉,只不過,這個賭場的安保措施算得上是生平罕見。
哪怕上船的時候已經做過嚴格安檢,但在進入賭場之前,他們又經過了第二輪的檢查,之後才被放行。
穿過人聲鼎沸的大廳,燕尾服侍應生將他們領到了高階客人才可以進入的區域。
陸宣朗說得沒錯,阮藝確實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這裡最美麗的女荷官跟女公關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幾乎所有男人都朝陸宣朗投來羨慕的眼神,有些認出他的人卻趕緊挪開視線,生怕惹得陸宣朗不高興。
「幾個月沒見,沒想到陸先生已經有女伴了。真是可惜,我還為陸先生準備了一位小朋友,看來是用不上了。」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寸頭男人操著一口流利的港普,笑著迎過來跟陸宣朗熱情握手。
陸宣朗跟他客套了幾句,就微微側過身,溫柔地看著阮藝的側臉,輕聲道:「小藝,這是馬總,這裡的主人。」
「馬先生好,我是阮藝。」阮藝乖乖地倚在陸宣朗的身上,並沒有跟馬總握手。
馬總很著迷地看著阮藝,又對她讚不絕口。
「馬總,時間到了,還不開始嗎?」一個聲音打斷了馬總的誇讚。
「不好意思啊,一時有些忘形了。」馬總笑哈哈地說道:「可以開始了。」
陸宣朗帶著阮藝在桌前坐下,這一桌一共五個高階,馬總親自做荷官發牌。
剛才催促的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長相普通,身邊帶著一個保鏢模樣的壯漢,兩個人都穿著昂貴的晚禮服。
還有一位是鬚髮皆白的儒雅老者,他的女伴看著像個醫護人員,阮藝判斷應該是不會功夫的。
斜對面是一個年輕闊少,帶著一個性、感小姐姐,兩個人一直在嘻嘻哈哈,對賭博這件事可有可無。
而坐在陸宣朗對面的是最後一個落座的賭客,這是一個相貌端正的年輕人,跟陸宣朗年紀差不多,他沒帶同伴,只是安靜地看著自己眼前的桌面。
馬總親自發牌,半個小時的□□玩下來,氣氛顯得非常融洽,每位賭客看上去都很高興,只有對面的年輕人除外。
他始終面無表情,也幾乎不說話,他的全部心思都在牌面上,跟其他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馬總對這位年輕人的態度是非常不一般的,他對著陸宣朗可以說是熱情友好,但對著這個年輕人,他是有些畏懼的。
能在公海上開大賭場的人,居然會畏懼一個年輕人?
阮藝跟系統一致認為,陸宣朗這次上船的目的,跟這個年輕人有關。
系統說:「在資料庫搜不到這個人的面部識別系別,肯定不是個簡單人物。還有,他身上有武器,你要小心。」
「什麼武器?安檢沒查出來?」阮藝有些好奇。
「藏在鞋跟裡了,是一把安檢查不出材質的小匕首,很鋒利。」
「知道了。」阮藝安安靜靜地做好一個合格的女伴,時不時跟陸宣朗耳語幾句。
第一天晚上的賭局在凌晨一點結束,陸宣朗贏得最多。
其他人離開賭桌後,馬總走到陸宣朗面前,低聲說:「陸先生,明天中午十二點,蘭玲餐廳見。」
陸宣朗面不改色,只淡淡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倚靠在陸宣朗身側的阮藝卻能明顯感覺到他手臂肌肉的變化,顯然,這個午飯之約讓陸宣朗感到興奮了。
系統說:「約飯的物件肯定是那個年輕人。」
當夜,阮藝跟陸宣朗同在主臥室住下,一個睡床一個打地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