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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摩挲著女人嬌嫩的肌膚,黑眸深不見底,冷嘲道,「江時謐,你的命不值錢。你有本事死試試,以為我會受你威脅?」
江時謐氣急,她根本不是藉此威脅。
生命很美好,她也不可能為了擺脫這個男人就去自殺!
深吸一口氣,江時謐儘量平靜的語氣,想說服他,「季嶼川,你既然厭惡我就該及時止損,早點簽字離婚,天天對著一個惹你厭煩的人,不噁心嗎?」
季嶼川俊臉瞬間陰雲密佈,漆黑如墨的眼底風雨欲來,捏著江時謐臉頰的手無意識收緊,在她白嫩的臉頰上留下兩個青紫的印記。
看著季嶼川的表情,江時謐心頭忽然湧起報復的快感。
她忍著臉頰的疼痛,專挑刺人的話說,「季嶼川你真讓我覺得,當初對你的喜歡都不如給條狗,養條狗還會感激的朝我搖搖尾巴,你……」
「還有,清硯縱然是私生子,也救死扶傷行善積德,而你只會作惡,還婚內出軌,你拿什麼和清硯比?」
江江時謐每多說一句,季嶼川的臉色就黑一分。
他終於忍無可忍,俯身猛地堵住她的唇,發洩的撕咬。
將她未出口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唔唔唔……」江時謐瞪大眼睛,氣的脖頸都泛起淡淡的粉色,拼命掙扎。
這個混蛋!
直到肺裡的空氣被抽空,江時謐腦袋暈眩四肢發軟,再沒有力氣罵了,季嶼川才鬆開她。
男人呼吸也微微亂了,襯衣領口處崩開了一顆釦子,露出鎖骨,說不出的野性性感。
季嶼川眼尾泛紅,盯著她咬牙道,「江時謐,你最好跟那小白臉沒什麼,若敢讓他碰你一根頭髮,別怪我不客氣。」
「不過一個私生子罷了,韓家敢出手,我正好連他們一起收拾。」
江時謐氣結,但迄今為止,她還從沒見過有人能夠跟季嶼川叫板。
不想連累韓清硯,她硬生生忍住了胸腔中的怒火,不再開口。
見她沉默,季嶼川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倒愈發難看。
因為江時謐越是對他的威脅忌憚,就代表她越在乎韓清硯。
男人漆黑的眸底烏雲壓境,捏著她下巴厲喝,「說話!」
江時謐被男人突然拔高的聲調驚了一下,輕輕打了個冷顫,剛才激憤的情緒也平息下來。
離婚是她跟季嶼川兩個人的事。
韓清硯只是路見不平好心維護,她不應該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江時謐越想越冷靜,回想剛才衝動之下口不擇言的話,心裡不禁有些懊悔。
不想韓清硯被季嶼川盯上,她趕緊解釋,「你放心,我跟清硯只是普通同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係,他之所以阻攔你,也只是看不慣男人對女人動粗罷了。」
說完想到什麼,江時謐譏諷,「我不是你,做不出婚內出軌的事,就算真要找男人,也會等離婚以後,乾乾淨淨的嫁人。」
「呵,是嗎?」
季嶼川低眸冷笑,「跟我在一起,倒是玷汙了你。」
「你知道就好。」江時謐輕哼,一張俏臉冷若冰霜。
季嶼川眉眼陰沉,突然嫌惡的甩開她,坐回駕駛座整理凌亂的衣服,低啞磁性的語調極度冷漠,「你最好時刻記著自己說過的話。」
「不想你的家人和那個私生子出事,就給我安分點,否則……我捏死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我季嶼川的女人,便是毀了,也輪不到別的男人接手!」
江時謐眼眸霎時紅透,氣的咬緊牙關,死死瞪著他。
這個混蛋把她當什麼!
獨佔的物品嗎?
季嶼川無視江時謐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