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第2/4 頁)
,自己打拼,用幾十年為自己爭來的自由與權利。
“這次官司的費用都由趙仕傑夫婦出,官司一打幾年,除去義務的法律援助,他們也要花上億。”
畢竟 ,那是一個橫行於世界上千年的黑色經濟體。
顧雪芙想起之前婚禮時,趙可兒私下跟她提起的訴訟的進展情況。
“姐,您不知道。我認祖歸宗時,父母還在外忙,都是大伯父和大伯母帶我行的大禮。我一直對父母的存在有種懸浮感。”
這也是為啥趙可兒會聽大伯家的話,去愛瑟爾學院學習。卻不知自己其實是被大伯一家給賣了。
“那天我媽等我到晚上十點,我真的很驚訝。”
“她跟我說,她會幫我討公道,跟那個壞學校打官司。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打。”
“後來我聽大堂嫂說,”大堂嫂就是範琴兒,“媽媽為了我,到趙家跟大伯、大嬸嬸吵了一架,把大嬸嬸都罵哭了。我知道大堂嫂是故意跟我抱怨,想要斥責我不重親情的。我也趁機,把大堂嫂罵了。要不是看在她還在懷孕,不然我真會拿水潑她。”
顧雪芙也為趙可兒鬆了口氣。
其實那些沉默的女孩們,心中最大的惡魔也許不是愛瑟爾學院裡的那些恐怕的師生關係,而是不敢伸張委屈求全的不作為的父母們。
顧雪芙很替趙可兒慶幸,慶幸她有一對明事理的父母,願意動用一切關係,幫女兒打這個官司。在明知道事業也可能為此受挫的情況下,站出來保護女兒。
這才是父母於孩子最大的愛。
“謝謝你啊,蓉蓉姐。我覺得,我再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在這個世界上,疼孩子的父母總是大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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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日結束後,霍宙禮便要回歸工作崗位了。
早前,霍宙禮就哄媳婦兒跟他一起回羊城,住大姐一個小區,繼續做她喜歡的文創工作室,又有姐夫一家照應。也省得姐姐在港區待太久,照應不到孩子和丈夫。
顧雪芙自然求之不得,由著男人把行李都打包好了。
走前,倒是有一堆親友們捨不得她。
當然是小別墅時陪伴她近兩個月的管家阿姨和小女傭、園丁阿叔們。
大家忙做了一頓大餐,歡送兩人夫唱婦隨。
顧雪芙和眾人碰杯,調侃,“呀,老公,大家說你唱我隨。我認識你這麼久,還沒聽過你唱歌呢!老公~~~~”
小嬌妻一雙卡姿蘭大眼睛,撲閃撲閃,使出終極撒嬌大法。
霍宙禮不得不拿出自己早準備好的看家本領。
“本來這首歌是要在婚禮上唱給你的,當時二哥的操作太密集了,沒能趕上機會。現在,我就唱給你吧!”
說著,有人遞來一把吉他。
顧雪芙十分意外,沒料到男人還會玩樂器。
其實像他們這些出生的人,從小至少要學會一到兩種樂器。也不是尋常人所說的素質教育,純就是為了換換腦子。關鍵是家裡人都會啊,鋼琴,小提琴,手風琴,或者是笛子、簫什麼的,閒來無事奏一曲,獨你一人是個白丁兒,不學樂器,也得學個舞蹈啥的,才能來個全家同樂。
顧雪芙想起,霍鬧鬧學了舞蹈,霍嶸嶸學了管絃小號,而陸崢就很拉風了,據說學的是嗩吶,擺明了要當樂團裡的“老大”。
他們之前還約好了,假日組個小樂隊給女神舅媽表演來著。
前奏響起時,顧雪芙就聽出是一首有點老的英文情歌。
霍宙禮改成了輕快的節奏,眾人跟著輕輕打起了節拍。
當他的嗓音一出時,同上世紀80年代盛行的爵士樂風,男低音磁重性感,宛如每一個字元敲在人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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