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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的雞,披著仁義的衣裳,他林嵐敢做戳脊梁骨的事兒?”
“還是祭酒想得周到。”呂監丞恭維道。
第148章 古人啊,他不簡單
秦淮河畔,林嵐眯縫著眼,想著事。
暮春時分,柳絮紛飛,落得河面都是毛茸茸的。他漸漸捋清了整件事的思路。不論是建酒樓還是辦私塾,其實薛家都沒有什麼所謂,能賺錢,就是開青樓都不是問題。
南雍與薛家合辦的私塾,就有些像某某大學附屬中學的感腳了,至於是圈錢還是真的培養精英,那就不得而知了。江南富庶,這樣打著南雍旗號的私塾,自然會有人爭破頭想進來。烏衣巷一條街,加起來四十餘間房,足足可容下千人有餘。
每年三兩銀子,拋去微弱的成本,足足有兩千多兩收入,自然是筆不賠錢的買賣。千萬別小瞧了兩千兩銀子,在大京朝,當朝一品大員,若是光按俸祿來看,每年也不過幾百兩銀子。
馬車停在畔池邊,血徒將一壺白乾遞上,這酒是小凡用林嵐說得方法,將白酒蒸餾濃縮得到的,白酒蒸乾,簡稱便是白乾了。
“喝點吧,看你臉色很難看的樣子。”
林嵐接過酒,說道:“這玩心計,確實沒有給他一刀來得痛快。”
“這些老傢伙,個個都活成了人精,您要跟他們打交道,自然是吃點虧。他們又不是傻子。”
林嵐一口酒入腹,有些燒喉嚨,他眯縫著眼,說道:“是不簡單啊。走吧。”
“您去哪兒?”
“薛府。”
血徒一滯,說道:“您若是要動手,我可護不住您。”
“放心,我只動口。”
……
……
薛府的燈籠依舊是掛著治喪時用的白綢,靈堂依舊撤去,但堂前的白燭依舊還點著。今日是薛蟠死的五七。
大京朝不管是有錢人家還是貧苦百姓,人死後,便於“頭七”起即設立靈座,供木主,每日哭拜,早晚供祭,每隔七日作一次佛事,設齋祭奠,依次至“七七”四十九日除靈止。
林嵐坐在車內,呢喃道:“真是晦氣。”
血徒偷摸著喝了口白乾,“有什麼好晦氣的,人死在我手上,又不是死在您手上。”
秦淮河上的謀殺案,至今都沒什麼下文,這讓薛家人很是悲憤,畢竟他們在明,對方在暗。
薛府的管事匆匆跑來,站在馬車邊,道:“林司業,裡邊請。”
林嵐起身下馬車,說道:“不必等了,晚些我自行回去。”
血徒遲疑了片刻,“還是等您吧。”
管事瞥了眼馬伕,心裡暗道這僕人好生不懂事。
“那便隨你。”林嵐朝薛府走去。
堂上坐著的中年男子,自然不是薛老太爺。林嵐這個後輩,自然不需薛老太爺親自相迎,而是薛家的二爺,薛勁。
“林司業光臨薛府,不知有何貴幹?”
林嵐被請入客座,瞥了眼薛勁,道:“倒是沒別的事,今日上府,就是想問問,烏衣巷薛家與南雍合作的學院,薛家準備如何辦?”
“如何辦?這好像是林司業您該考慮的事吧。”薛勁乾笑兩聲,搖頭晃腦地吹著杯中的茶葉。
薛家如今大筆的生意,都是由薛雲把持著,他是庶子,自然沒資格與薛雲爭奪什麼。可如今薛蟠一死,薛雲無後為繼,薛蝌之父,又已經早逝,薛蝌又不是經商的料子。薛老太爺不得不考慮將接力棒轉交給這個庶出的薛二老爺手上,算是替薛貴鋪平道路。
薛二爺如今春風得意,自然說話都是硬氣的,掃了眼林嵐,又不住地笑起來。
“你們薛家不蠢,在下也不傻,替你們薛家當掌櫃,沒那麼好的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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