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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嵐一愣,說道:“怎麼的?”
“雖然那些雜碎不敢在民宅裡頭撒野,但難保做出些那石頭堵路,潑泔水這樣子的無賴事。”
“呵,還真是古月照今塵,拆遷舊如故啊。”
包成一愣,“您也遇到過這樣的事兒?”
“聽說過吧。”
“那您安心住好。”
林嵐忽然想到一件事,道:“向您打聽件事兒。”
“什麼事您說。”包成這會兒心情好極了。
“金陵城是不是新來了個府尹,叫賈雨村的?”
“公子您訊息還真靈通,才走馬上任三天就打聽這麼清楚了。”
林嵐道:“那麻煩您在幫我打聽打聽一個叫馮淵的人,好像是個地主家的子弟。”
“好嘞,包我身上包成的!”
“恩,聽您名字就一定包成的!”
宅院的門被關上,順溜端來了新煮好的薑茶,林嵐喝了一口,說道:“順溜啊,等明兒起,又有你要忙的了。”
“忙啥,少爺您吩咐就是了。”
“給你新做的小千裡眼帶了沒有?”
順溜點點頭,說道:“帶了呢,雖然比那個大筒子看得不清楚,但帶著方便不少。”
“那就好。”林嵐喝著薑茶,看著被煙雨瀰漫的巷景,喃喃道,“姓薛的,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是租客,租的是包成的宅院,和薛家八竿子打不著,還能拿他怎樣?
他笑了笑,又喝了口薑茶,忽然眉頭一皺,聲音低沉地說道:“順溜啊……”
“怎麼了,少爺?”
“薑茶裡放大料是什麼鬼!”
“呃……天黑瞎摸,摸錯了……”
第117章 找事
林嵐始終認為,越強大的朝代,對於文化、經濟越是開放。科舉僅僅是考經史一科,而且考綱的範圍愈加狹窄,這樣的開科取仕,完全是為統治者服務,對於文明的發展和進步顯然是無益的。
林嵐入學宮的第一天,便提出分科取仕。
文德書院的發展,顯然是一個試驗,也是一種進步,不過對於歷史發展來講,卻是在退步。
姚祭酒聽完林嵐的建議,緩緩說道:“分明經、明法、明字、明算,這倒是能夠人盡其才,可是有違祖制,即便你說服了我,你能說服這些學子嗎?科舉會試,能分科考試嗎?”
姚祭酒的憂慮也不是沒有道理。來這裡進學的學子都是想金榜題名,一旦分科,科舉依舊是隻考經史,豈不是斷了人前程。
“姚祭酒,我想問您一句,做學問就是為了做官嗎?”
姚祭酒沉默了片刻,他很想說,讀書乃修身養性,知書達禮,然而最後還是沉默地點了點頭。讀書不做官,那還讀什麼書?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林嵐自然不會愚蠢到反駁這個觀點。讀書,就他媽是為了當官,其他的一切都是瞎扯淡。
“那很好。既然讀書是為了做官,靠讀些經義當得好管嗎?負責刑案的官員,連大京律都不熟悉,還如何斷案?工部督造火器的官員,連基本的格物學都不明白,造出一些沒有實用價值的火器,不是浪費國帑是什麼?”
林嵐這次的歷史倒車確實得開,中華民族的算學、科學發展,在唐宋之前處於世界領先地位,然後得不到很好的發展,才慢慢落後,這科舉歸於單一的趨勢,同樣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姚祭酒說道:“我看還是這樣,先和文德書院的方法一樣,學經史的同時穿插各類學問,至於分科取仕,還得讓聖上定奪。”
林嵐點點頭,道:“那就按祭酒說的做吧。”他談了口氣,自己若是統治階級,那便直接做決定了,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