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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覺得我有做錯。&rdo;

&ldo;浮屠塔封死，裡面的人出不來，只有死路一條。&rdo;阿那律娓娓地說著，忽然話鋒一轉，&ldo;但是，鑰匙在你手上。&rdo;

&ldo;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那麼做的。&rdo;

&ldo;當年遴選弟子的時候，你迦葉處處比我爭先，但是為什麼殿下沒有選你，你知道為什麼嗎？&rdo;阿那律回憶起了往事，也不管迦葉有沒有興趣知道，逕自說著：&ldo;殿下看不上你固執的堅持，他說，迦葉這輩子只會為了別人活著，他遺失了自我。&rdo;

&ldo;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rdo;

&ldo;我？你我都清楚，這被打亂的蒼生都是拜這個魂魄所賜，所以，雖然可笑，我也會用我蚍蜉一般的力量設法將它除掉。&rdo;阿那律毫不掩飾，從容而坦白地說。

&ldo;你趁早死了那條心，我在一天，你就休想得逞。&rdo;

&ldo;我就不明白了，懺比丘尼是看上你哪點了？&rdo;

&ldo;你喜歡他？&rdo;

&ldo;干卿何事？&rdo;阿那律笑笑，揚長而去。

&ldo;你們要是能在一起，那也許是件樂事。&rdo;迦葉望著他的背影，一字一頓地說，&ldo;總好過我，什麼都給予不了她。&rdo;

阿那律的身形頓了一下，&ldo;迦葉，我看不起你。&rdo;

他如是說著，這句話，在寂寥的路口發出一陣一陣的回聲，抽打著迦葉的臉。

☆、伽藍

浮屠塔，浮屠塔，

知否，知否，修羅最傻？

塔內，釋迦在修羅耳邊唱著自己編的短句。黑黑的雲團狀的東西散落修羅的四周，蠢蠢欲動。

&ldo;喂，你怎麼也不設個結界，那些髒東西就要鑽到你身體裡去了。&rdo;釋迦一邊說，一邊踩著那些黑東西。

&ldo;沒關係。&rdo;

&ldo;你這是在拒絕我的好意！&rdo;

&ldo;算是吧。&rdo;

&ldo;我是洪水猛獸嗎？為什麼你寧願呆在這裡都不願意陪我？&rdo;釋迦停了下來，為修羅施了個結界。結界將那些黑色的贓物彈了出去，釋迦看著那些贓物出神，他心想，他其實和那些髒東西一樣，都是不被修羅接受的東西。不免有些難過。

&ldo;陪著你，你如何死心？&rdo;修羅指尖一點，將那道結界化了去。髒東西們欣喜地又撲了過來。

&ldo;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rdo;釋迦打斷了他，捂著胸口調息。他只是掌控了佛的三魂六魄，還有一魄逃了。少了那一魄，讓他根基很不穩固。一旦受了刺激，心口就會痛上一痛。

&ldo;回去吧，這樣對你也好些。&rdo;修羅憐憫地望向他按緊的胸口。

&ldo;我不回去，一回去我就什麼都沒了。我把這個世界攪渾了，好不容易才把你逼出來了。你不會明白，我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rdo;

&ldo;回去，我會替你背負所有的罪孽；不回去，你會變成我葬身浮屠的理由。我心中還有眷戀，不捨得就這麼去了。&rdo;

&ldo;你這是拿你自己在做籌碼。&rdo;

修羅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ldo;我累了，明天再來陪你。&rdo;釋迦不捨地看了修羅幾眼，黑黑的東西啃著那人的面板，那人就任那些東西為所欲為。他在逼他！

釋迦每日都會來，不過換了方式。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