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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肥了。

這夜，步莨委實是哭天喊地都不靈。

帝君是應了她的話，咬著來解氣。慾望的勢頭再如何翻滾湧動，他都能壓得湖面風平浪靜。

一整夜，步莨雙手手腕被他握緊，兩腿也是展掙不能。實實在在板上肉，被咬了個徹頭徹尾。

拂曉時分，微光透入屋中。

步莨趴在床上，長發散披，覆過雪白肌膚，鋪在皺亂的綢被上。

隱約可見瑩潤白肌上的紅紅點點，像嫣紅梅花開在了雪中，醒目曖昧。

半夢半醒間，感覺手掌敷在她腰側，溫熱徐徐匯入，舒緩一夜的痠疼和疲憊。

步莨顫了顫眼皮，緩緩睜開眼。惺忪視線裡，帝君支額側身撐在枕頭上，一抹淡笑，溫暖如這晨曦的光。

&ldo;早啊。&rdo;

許是剛醒不久，他的聲音帶著些沉啞，卻好聽得她眼中醞起了淚霧。

對凡人的步莨來說，只有幾個月沒在清晨睡醒時睜眼就見到他。可對於死而復生的她，被火燒臨死之時，她絕望地以為此生就此結束，再也見不到他淺淺浮在心頭的笑，再聽不到他如清風回谷般溫柔的聲音呼喚自己。

&l;死去&r;那日，他們之間有爭執，她心底還多少存有怨念。可此時此刻，有什麼能重要得過在清晨花醒時，睜眼就能見到心愛之人。

步莨就這麼注視他，一瞬也未眨眼，就連淚水溢眶而出，她都沒察覺。

帝君卻被她這梨花帶雨木愣的樣子嚇到了，忙將她身子翻過來，擦著淚，問道：&ldo;氣我昨晚折騰你，委屈了？&rdo;

步莨搖頭，抽了抽鼻子，哽咽斷續道：&ldo;臨死時，我真的以為再見不到你了！可如今還能在晨間聽到你一聲早，感覺做夢似的。我都快分不清究竟死的時候是個夢，還是現在是個夢。我不敢眨眼，怕閉上眼睡去後，你不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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