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鴻門午宴(第2/3 頁)
理完手頭的事務才出發的,按說到京都城應該也有一段時間了。”
“你們來京都城,竟沒有一人告知本公主。”南榮晨幽的語氣有些委屈。
“公主殿下莫惱,我們本就是潛入西平國,行動自是越隱蔽越好,一切都還未安排妥當,自不敢驚擾公主殿下。”
南榮晨幽笑得有些勉強,但一想到可以見到師父,心中就抑制不住的激動,彷彿一切的委屈、不安、苦楚,在見到他之後都會不翼而飛。
“那師父在京都城何處落腳?”
“長孤夫子的行蹤絕不能讓人覺察,所以選在了北大街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道里,夫子在那裡開了一家酒館,名為酒閣,以掩人耳目。”
“謝謝離歌姐姐,你要好生保重,我們改日再會。”南榮晨幽出言辭別。
“公主殿下慢走。”
送走了南榮晨幽,謝離歌熄了所有的燈火,坐在窗前,皓月當空,了無星辰,南境的天應該也是月明高照,依舊能見滿天閃閃星光,一瀉千里。異鄉的明月總是難慰心境,徒增悲涼。
七月初七 玉風殿
連著幾日的陰雨綿綿,今日終於守得雲開見日明,復城的夏來得沒有那麼猛烈,遠不如遠疆的火辣,清潤攜著荷香的夏風肆意地撩撥著心絃,吹得人心頭溫和舒怡。
棉鈴等候多時,見涼遲從殿中走出,行禮道,“殿下。”
涼遲點頭示意她起身,棉鈴心領神會。
一個多月的接觸,涼遲已完全放下對棉鈴的戒備,她長涼遲六七歲的樣子,是一個非常精明能幹,善於察言觀色的宮女,殿中大大小小的事物,她一人便可安排得井井有條,毫無紕漏。而且乖巧聽話,做事可靠,如此能人,是誰派她到涼遲身邊伺候,已然顯而易見。
“殿下,今日午宴您要多長几個心眼,萬事都要冷靜處之。”棉鈴跟在涼遲身後,小聲提醒道。
類似的叮囑,涼遲從棉鈴口中已經聽了不下五遍,皇后設宴的訊息一傳來,棉鈴前前後後一直在張羅,今日這身墨藍錦袍也是棉鈴親自吩咐織繡司趕製的,似乎比入宴中人還緊張。
“姑姑放心,本殿下自有分寸。”涼遲並無半分慌亂,這無非是一場熱鬧點的鴻門宴而已。
“殿下可瞭解座次之別?”
涼遲停下,看向棉鈴。
出閣讀書的年紀涼遲正在邊境,軍中絕大部分人都是文盲,大字不識,不過好在也有飽讀詩書之人,但讀的基本上都是兵法。
棉鈴覺得似乎冒犯到了三殿下,剛想解釋,誰知涼遲反問道,“姑姑可是要提前介紹宴中之人?”
以座次尊卑來介紹,對號入座,自是簡明準確得多。
“正是。”
“姑姑說便是,本殿下略知一二。”
“殿下我們邊走邊說,莫要誤了時辰。”棉鈴又跟在涼遲身後,“居上方者,是皇后娘娘無疑,今日午宴便是皇后所設,為殿下回宮接風洗塵。”
“皇后之下所坐的后妃有三位,緊挨著皇后左側的是貴妃赫連星洛,貴妃乃是北瞻國公主,在陛下還是七殿下時便嫁與陛下為側妃,相伴二十載,貴妃性情溫和,她是二殿下之母。”
“貴妃對側的是芸妃王悅釧,刑部尚書之女,善言辭,處事不知低調為何物,性格張揚。為陛下誕下長子,大殿下之母。”
“芸妃右側的是孔貴人孔心恬,陛下為皇子時的貼身婢女,雖身份卑微,但母憑子貴,誕下四殿下,陛下即位時封為貴人,為人怯懦怕事。”
接著,是次席之座。
“左側首位,定是長公主涼千雪。因大公主已出嫁,故封其為長公主,特賜官階,正一品。現已與駙馬和離,皇后思女心切,便將長公主安排在出嫁前的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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