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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很細,整個人看上去卻不纖弱,行動間透著淡淡的散漫,步伐卻很利落。
但她依然戴著幕蘺,連招呼都不打,向場外走去。
所以初霽也沒打招呼,同她擦肩而過,來到黎望潭面前。
少年白衣袖口沾了些許塵埃,卻無損他清塵脫俗的氣質。
初霽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何有黎望潭喜歡寡婦的傳聞。
難道天才的癖好就是如此奇怪?
黎望潭眼底浮起淡淡笑意「近來如何?」
初霽同他寒暄,期間,餘光無意瞥過場邊沈七的身影。
她一個人靜靜站在那裡,頗有點遺世獨立的寂寥。
初霽沒有再關注她,因為黎望潭說,過不久邯城有個論劍大會,邀請各家年輕弟子前去。他每年都能收到很多這種邀請,但去的很少。
「你會去嗎?」他問。
「不知道。」初霽說,「你可以來邯城玩,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黎望潭聽她語氣輕鬆,只當她和廖如晦關係還好。
初霽回到邯城不久後,沈七也透過黎家傳送陣,回到邯城中。
大門開啟,道僕們端茶遞水,沈七揉著眉心,坐在院中。
黑衣道僕握緊劍,語氣擔憂「還暈嗎?」
沈七「有點。」
黑衣道僕唉聲嘆氣「今後還是少去黎家吧,小型傳送陣不穩當——」
他話很多,說了半天,看沈七緩過來了,又提起一樁趣事。
「今天您去黎鎮後,有個人來求見,您絕對想不到她是誰。」
「誰?」
「您還記得趙乾琮嗎?就是那個趙家六伯的獨子。」
沈七蹙眉,似是根本不記得有這個人。
黑衣道僕「那個當街攔住您,最後被您一劍打落橋下,第二天還鍥而不捨來求見的那個。」
沈七「他又來了?」
「他沒來,他未婚妻來了。還自稱是個陣法師,真是笑掉大牙。我考她一道陣法師的技巧,她竟大言不慚說不知道。」
沈七似也覺得有趣,便問「你將人家趕走了?」
「可不是嘛,她是廖家廖如晦從黎鎮撿回來的姑娘,是個廢靈根,之前都在黎家做陪練……」
黑衣道僕越說越覺得不對勁,一抬頭,只見沈七定定看著他。
「你說她叫什麼?」
「好像叫,初霽?」
嘩的一下,沈七霍然站起,提劍就往外走。
她紅衣衣角飛揚,黑衣道僕完全沒反應過來。
「唉,您去哪裡?」
沈七輕嗤「你把我的陣法師趕跑了,你說我去做什麼?」
黑衣道僕滿頭霧水,跟在身後解釋「可是她就是個廢靈根,怎麼可能是陣法師,連最簡單的手勢都不會。」
沈七唇角微抿「今日午時你見了她。不過半個時辰,我就在黎家比試場見到她。去往黎鎮的傳送陣只有一個,且一個時辰只能傳送一次。」
「你說,她是怎麼來回黎鎮的?」
黑衣道僕抱著劍,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沈七擺手道「你怎麼趕的人?」
黑衣道僕想起今天說的話,臉突然漲紅。
完了,他這張嘴,都說了什麼屁話!
沈七微微搖頭「算了,你在家待著吧。」
「好好反省一下,等會兒該怎麼給人家賠禮道歉。」
大門一開,沈七帶著人,徑直出去了。
第37章
「趙乾琮未婚妻登門找茬沈家七小姐」一事,在邯城悄悄傳開了。
詳細過程無人知曉,但聽說那未婚妻帶著人去,於沈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