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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每每都會氣得寧氏大動肝火,偏偏總是佔不到任何便宜,反倒讓劉姨娘佔了上風,讓她這個正妻落了個“惡婦”之名。
寧氏一直以為,這些內宅婦人之見的鬥爭,她的兒子並不會知道過多,卻不知從小到大,她的勳哥兒竟將她這些年以來受過的所有委屈都看在眼內,放在心底,所以一直不要通房丫鬟,也願意接受她給他安排好的正妻,他其實是在為兩個人著想,他希望母親與妻子能和平共處,不願其中任意一方受了委屈,更是因為寧氏受過的委屈,他不願自己的妻子也受那般的窩囊氣。
沈靜初攙著寧氏,寧氏的手指冰涼,沒有一絲暖意,反倒有些顫抖。寧氏一路恍惚的榮苑,勉強按下心中百般滋味,回稟了老夫人,只道不過是誤會一場,秋痕原是老夫人替勳哥兒物色的通房丫鬟。道勳哥兒謝過了祖母的美意。老夫人對於寧氏的處理表示非常滿意,覺得寧氏越發有當家主母的風範,讚賞了幾句,見寧氏臉色蒼白,念著她有了身孕,讓她回錦苑好生歇息著。
回了錦苑。方進了屋,沈靜初即刻將其餘閒雜人等屏退,多年以來的委屈浮上心頭。寧氏鼻頭一酸,不能自已,“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好不悽切。
沈靜初自是知道寧氏心中的苦,寧氏有了身孕,情緒本就容易波動,再加上受了老夫人的委屈,又被沈元勳道中心中傷疤,哪裡還能忍得住。她輕輕的撫拍著寧氏的背部,柔聲哄到:“母親莫要哭了……”
寧氏性子向來倔強。沈靜初長這麼大從未見過寧氏在她面前掉過半滴眼淚,今日寧氏心中的難過委屈。可想而知。
“你哥哥……”方才勉強的說了這三個字,寧氏想起方才沈元勳內室所言,又是忍不住眼淚直掉。
沈靜初溫聲哄了許久,寧氏終於漸漸止了哭聲,沈靜初正欲抬手讓寶音去準備溫水給寧氏洗洗臉,以免失了儀態,卻見沈弘淵邁著步子入內。眼眸溫柔,笑容和煦,見到哭成淚人的寧氏。臉色微變,快步上前道:“發生何事了?”
寧氏想要說話,喉嚨卻仿似被什麼堵住了,竟不能言語,只得搖頭表示無礙。
沈弘淵將目光轉向沈靜初,嚴肅的問:“你母親怎麼了?誰惹她生氣了?竟哭成這樣?”
沈靜初看著自家父親,一邊是正妻,一邊是母親,父親作為丈夫及兒子應也是極為難的罷。況且此事哥哥已認了頭,若是鬧大了,便枉費了哥哥的一番心意了。
可是,母親這麼多年來一直被祖母打壓著,受過的這些委屈呢?
“哥哥納了個通房丫鬟。”沈靜初如是回答。這是事實,而且是沈弘淵很快便會知道的事實。
沈弘淵皺眉,顯然不相信事情這般簡單:“你哥哥也不小了,納了個通房丫鬟,你母親便哭成這般了?”轉向寧氏道:“日後勳哥兒娶妻了,那可要準備幾個木桶裝你的眼淚了。”
寧氏有些破涕為笑,沈弘淵繼續問道:“勳哥兒納通房平常不過,到底是因為何事?誰欺負你了?”
誰欺負她了?這叫她怎麼回答?難道讓她說是老夫人欺負她了?或是就是沈弘淵你這個混蛋欺負她了因為一直以來你寵妾滅妻讓姨娘爬到她頭上去了?讓她傷心難過的兩個理由,她都無法說出口,一個是出於兒媳的本分,另一個是羞於啟齒。
她只能選擇沉默。
見她不答,沈弘淵也不勉強,只向沈靜初交待了一聲:“好好照顧你母親。”而後邁著長腿離開了錦苑。
待沈弘淵走後,寧氏才啞著聲開口道:“都怪我,竟如此失禮了。”
沈靜初將目光從沈弘淵離開的背影上收了回來,搖頭道:“也許父親會給母親尋個公道。”
沈弘淵並不愚蠢,自然知道寧氏哭成這般內力定是有曲折,寧氏雖沒說,但沈靜初說了一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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