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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聰現在的感覺就是自己是全國最大的資本家,每個人都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剝削了,雖然這一塊錢對很多人來說並不算什麼。
他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來瞭解這個世界,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他爸爸,大財神逃難的時候受了傷,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按著天上的演算法他其實還很小,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逃難的過程中他被帶著天上來地上去的,不知不覺就長了好幾歲,在人間已經要上高中了,也不知道他爹是怎麼算的,扔他下來的地點是一個破敗的小屋,他的面前放著身份證跟戶口本。
翟聰想起他爹半道把他丟下來時說的話,&ldo;兒砸,你這個年紀在人間可以上高中啦,找個學校給自己報名上學去吧,雖然你不差錢,但知識還是要有的。&rdo;
他再一仔細看,身份證跟戶口本下面還放著一張初中畢業證。
就這樣,翟聰背著一書包紙幣和鋼鏰給自己報了名,然後在一個月後的考試中一考成名,以一己之力將班級的平均分拉低了好幾分,穩坐全年級倒數第一,倒數第二那個班的班主任整天看到翟聰都樂呵呵的。
可翟聰也沒辦法啊,那些歷史啊政治啊他都不會,物理數學就更別提了,看著那一個個奇怪的符號,感覺比太上老君的鬼畫符都難認。
他這個身體的身份是一個孤兒,福利院掏錢供他到初中畢業,成績不錯才有資格進入這所高中。
總拖班級後腿他也不好意思,翟聰就尋思著乾脆換個差一點的學校的得了,反正考好考壞對他沒啥影響,又不會有人在家裡等著揍他。
可就在準備去找班主任的路上翟聰停住了,因為他隱約聞到了一種味道,那是屬於爸爸身上的味道,雖然很淡很淡,可還是被他敏銳的小鼻子捕捉到了,他四處看了看,最終把目標定位在那群拿籃球往操場走的男生身上,他不自覺的就邁開腿跟了上去。
&ldo;翟聰!&rdo;教導主任一嗓子叫住他。
翟聰馬上住了腿,站在那裡不動了,這個教導主任長得有點像南天門外看門的,小時候他出去玩被逮到過,所以怕怕的。
教導主任站在樓上喊,&ldo;上課鈴聲聽不到?你聾了嗎?&rdo;
他的嗓門很大,喇叭似的,感覺這棟樓的學生都聽的到,翟聰只能回答,&ldo;聽到了。&rdo;
教導主任瞪眼,&ldo;那還不趕快進教室!&rdo;
看這架勢翟聰感覺自己再猶豫一秒他能從欄杆上跳下來抓人,就趕忙撒腿往教室跑,等跑到走廊,教導主任在樓上看不到了,他才停住腳步悄咪咪的往操場那邊望,那群人是校籃球隊的,現在已經開始跑步了,一二一喊的震天響。
從那以後翟聰每天中午都會到操場去看籃球隊打球,為此還專門申請了在學校住宿,可卻再也沒有聞到過熟悉的味道,這群人裡面一定有人在那天近距離接觸過他爸爸,即使是一點微弱的希望,他也不願意放棄。
&ldo;一銘,你那新室友又來了?&rdo;有人一邊打球一邊對穆一銘道。
穆一銘今年高二,身高體長的,身材好,家世好,長相好,體育還好,反正就是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別人家孩子,但凡大家一起打球,來幾個姑娘圍觀的,那都不用想。肯定是有人看上穆一銘了,可這連著一週來個小男孩兒算怎麼回事。
穆一銘打球的間隙看了一眼,那小孩兒正仰著頭喝飲料呢,今天還知道換口味,不再是前幾天的橘子汽水了。
他上個月跟校隊出去打比賽,又趕上肩膀受傷在家裡修養了幾天,所以還沒有聽說過翟聰的光榮事跡,只知道自已對面空著的床位這幾天有人睡了。
&ldo;一銘,你去問問,他是